———记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郑州市公安局正处级侦察员王玉荣
2009年3月14日夜,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模、郑州市公安局正处级侦察员王玉荣,在与4种癌魔拚搏了7年后,带着对亲人和战友的眷恋,带着对公安事业的挚爱,融入了湛蓝的天空,英年48岁。
48年的短暂人生中,她一次又一次经受住考验: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她勇敢地挺身而出;面对至高无上的荣誉,她没有就此满足;面对病魔的无情吞噬,她与死神抗争。她用超常的胆略和惊人的毅力,书写着人生的传奇,她的生命因悲壮而美丽。
倾城相送:她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天使之愿
临走时穿上新警服
3月18日清晨,河南省人民医院太平间里灯火通明。
洁白的警用衬衣,藏蓝色的警用外套,威严的三级警监警衔……穿戴整齐,王玉荣看起来面容安详。
轻轻地为爱妻扶正警帽,丈夫王晓军喃喃地说:“放心走吧!”
生前,王玉荣最大的愿望就是穿着白色的警用衬衣去上班,王晓军知道,工作起来什么都不顾的妻子,到了另一个世界肯定改不了那样的作风。
清晨6点40分,天色还没有大亮,省人民医院太平间门前就人如潮涌。“轻点!别碰着!”低声的提醒,沉重的步伐,8名礼警把王玉荣的遗体抬上了灵车。英雄的最后一程,战友们说什么也不让王玉荣再受半点委屈。
经三路、金水路、建设路、嵩山路,车队直达郑州市殡仪馆。
20里路,车队途经之处,市民们纷纷停下匆匆的脚步,泪送这个感动郑州的女英雄。
哀悼之切
共和国公安部献花圈
“除了抓小偷牺牲那个警察(反扒民警竹卫东),王玉荣的追悼会最隆重了。”郑州市殡仪馆的员工老刘工作十几年,经历的葬礼中,以两位英雄警察为最。
老刘口中的隆重,从殡仪馆里摆放的花圈可以看得出来。打头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敬献的花圈。“以公安部名义敬献花圈,可以说王玉荣的英雄事迹已经铭刻在中国公安史上。”郑州市公安局一名警官说。国务委员、公安部部长孟建柱以个人名义敬献的花圈紧随其后,全国总工会、全国妇联、共青团中央等也送上了敬意。
因为敬献的花圈太多,吊唁厅里摆不下,一直摆到了大厅外面。从中央部委到省市政府部门,从社会团体到普通民众,社会各界对王玉荣的剑胆琴心念念不忘。
花圈包围当中,是一队队肃穆的身影。郑州市区各公安分局的民警静静地列队,从王玉荣遗体前轮流走过。队伍走得很慢,很慢,深深的鞠躬,朦胧的泪眼……
感人之深
一公司700人来送行
除了依依惜别的战友,还有普通民众的追思。
追悼会场外,一个公司的一群工人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们每人捐出了1元钱。
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杨女士是郑州市人大代表。虽然没有任何联系,但她“对王玉荣的感情非常深”。“从报纸、电视上看到王玉荣的事迹,我们公司就想一起来吊唁这位女英雄。”最后,这家公司从近7000名工人中选出了700名代表,前来参加王玉荣的追悼会。
为了表达他们对英雄的情感,工人们一人捐了一元钱,交给王玉荣的家属,“我们知道他们家人不缺这点钱,但除此以外我们没办法表达感激。”杨女士说,“王玉荣拯救了28个家庭,整个城市都应该有感恩之心。”
思念之重
被救孩子哭别“妈妈”
吊唁人群中,两个孩子和他们身后的队伍特别引人注意。两个当年被王玉荣救出的人质,6个当年的学生家长,16个幼儿园的老师,他们中的不少人把王玉荣视作“救命恩人”。“今天上午有月考,可是我想送送‘妈妈’,就请假过来了。”说话时,王冠的眼圈红了。
1996年12月18日郑州国棉五厂幼儿园劫持案中,王玉荣三枪过后,王冠是第一个被抱出的孩子。当时不到4岁的王冠,现在已经上高中一年级了。在王冠的父母眼中,如果没有王玉荣,儿子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大。
从电视上得到王玉荣去世的消息,妈妈刘新梅当即抱着王冠就哭了。3月17日中午,母子二人就来到王玉荣的灵堂拜祭。得知18日召开追悼会,王冠宁愿缺席考试也要参加。“母子俩就想再去看看她,送送她,就当儿子给她送终吧。”对儿子的举动,王冠的父亲王青理所当然地支持。
除了“儿子”,队伍里还有一个“女儿”。
这个始终举着王玉荣大幅画像的女孩名叫陈紫怡,是当年幼儿园劫持案中最小的孩子,当年只有两岁。同王冠一样,陈紫怡对当时的情况没有任何记忆,但她从记事起就听说了另一个“妈妈”的故事。在报纸上看到“王妈妈”去世后,陈紫怡一大早就跟家人一起来到殡仪馆。“我会把这幅照片好好保存的。”陈紫怡说,没有当面谢过“王妈妈”的救命之恩,是她最大的遗憾。
女儿之泪
悲痛背后是骄傲
上午9时,追悼会在低回的音乐声中正式开始。
公安部、省公安厅代表相继宣读了唁电,郑州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黄保卫介绍了王玉荣的事迹。王玉荣的女儿王语晨自己写的悼词,让追悼会现场哭声一片。“在北京治病时,每天早上你都会拉开窗帘说一声‘北京你早’;在病房里,每次问你谁是‘NO.1’,你都用大拇指得意地指着自己……”
王语晨说,2001年年底,妈妈被查出乳腺癌晚期并诊断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时,她才8岁。懵懂的她看着妈妈与病魔抗争了整整2900天,她感受到了爱的力量究竟有多伟大!每次她问妈妈谁是病号中的NO.1,妈妈总会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那当仁不让的骄傲神情让她永远铭记。
王语晨声泪俱下地向大家讲述了伟大的妈妈给予她的爱和无尽的思念:“在这个哀伤的地方,我想对我的妈妈说点心里话。妈妈,今天我们分别已经是第 5天了,在这漫长的5天4夜里,我流着泪呼唤了你无数次,我知道你这次不是去出差,不是去治病,我再也等不到妈妈回家了……”王语晨的每一声哭泣,都揪着每一个人的心。
壮举闪回:一个城市记住了一位女英雄的名字
孤胆警花
28朵幼蕾得以呵护
那是1996年12月18日上午11时28分,郑州市公安局“110”报警台接到郑州国棉五厂保卫处报警:一歹徒持炸药包劫持了本厂幼儿园小一班的28名幼儿和2名教师,索要50万元人民币,否则将引爆炸药,与被劫人质同归于尽。
正在另一起案子上蹲点守候的王玉荣临危受命,仅用5分钟就赶到了劫持现场。当听完简单情况介绍、指挥部的处置方案和领导要求后,玉荣毫不犹豫换上幼儿园工作服,掷地有声地向领导表示:“我一定完成任务!”
她借照看孩子为由,机智地同歹徒交涉,并成功进入中心现场。看到28名孤苦无助、惊慌畏怯的孩子,既是母亲又是人民警察的玉荣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她强压住胸中升腾的怒火暗下决心:一定要战胜歹徒,安全救出孩子们!
王玉荣仔细观察室内情况:歹徒腰缠炸药包、手握启爆器,头戴摩托车头盔,面部只有鼻子露在外面,稍有不慎后果将不堪设想。玉荣急中生智,谎称一个孩子生病,以给孩子看病为由,征得歹徒的同意走出教室取药。
她抓紧时机向领导详细报告了中心现场的情况,为指挥部制定正确方案提供了科学依据。尔后,她以送药为名再次进入中心现场。玉荣镇静地一边用左手中的药引逗孩子们安全退到自己身后,一边悄悄握枪等候最佳发射时机。她只有一次击发机会,容不得她有丝毫犹豫和失误;她只有一个击发位置,那就是歹徒面部暴露在外的鼻子三角区;她必须准确将歹徒击毙,丝毫的偏差都将会使成功化为泡影。
歹徒快步走向王玉荣,要查看她手中的药。她等待着歹徒逼近,让孩子们尽可能地退到教室的角落。两米,一米,半米,时不我待!玉荣右手闪电般地抬起,枪口直顶歹徒人中穴:“叭、叭、叭!”三枪击中要害,歹徒面罩中的眼睛困惑地眨动了一下,似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玉荣早已扣住了歹徒的双手,将其扑倒在地。那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用身子压住炸药挡住孩子们!当她被随后冲进的防暴队员们从歹徒身上拉起时,玉荣第一个反应是:抱起歹徒放置在窗台的炸药包,跑出门扔在操场的空地上,并与随后的民警一起将孩子们一个个救离险境。
幼儿园的大门口、街道上、附近的居民窗口、楼层顶,都挤满了心急如焚的群众。当28名孩子被救离险境时,人群中爆发出长时间雷鸣般的掌声。人们忘情地流着泪高呼:“公安万岁!”、“警察万岁!”
当晚,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致电时任河南省委书记李长春:“一定要好好表彰这位女英雄!”
女中豪杰
智勇双全书写英雄传奇
1988年,王玉荣从郑州市中级法院调入郑州市公安局车站分局刑侦科。那是一个夏季,车站地区连续发生绑架轮奸少女案。接报案后,玉荣主动请缨,换上了连衣裙和高跟鞋,披着一头秀发和战友在火车站广场一连守了几天几夜。第四天深夜,在广场东南角阴暗处,三个新疆人模样的大汉终于鬼鬼祟祟地出现了。王玉荣来不及和同伴打招呼,独自走过去观察反应。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凑过来向她“问路”,另外两个汉子突然从后面架起她的胳膊把她塞进了出租车。王玉荣刚要呼喊战友,一把冷冰冰的匕首顶住了她的咽喉,这一切就发生在几秒钟之内,等同志们截车追来时,出租车已驶出好远。此时的王玉荣很明白,这就是摧残少女的那帮暴徒!她急中生智,借着刹车的惯性顺势向前猛倾了一下身子,伸手在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上狠劲掐了一把,司机猛然回头,这才明白车内发生的一切。汽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边跑边大声呼喊:“车上有坏人,抓坏人呀!”这帮家伙顿时慌了手脚,王玉荣趁机一拳打掉了歹徒手中的匕首。歹徒见势不妙,拉开车门就逃,王玉荣甩下高跟鞋拔腿就追,死死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时刻,战友们赶来,几个恶棍束手就擒,轰动一时的系列绑架轮奸少女案被破获了。
1994年5月,王玉荣和另外两名战友值勤时发现两男一女行迹可疑,就跟踪并将其中一男子带到分局进行盘查。这名男子在拿身份证时,突然从手提包中摸出一把五四手枪扣响了扳机。一直在注视着他的王玉荣眼疾手快,不顾一切迎头冲上去托起歹徒的手臂,扭住他的手腕,使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随即在战友的配合下,将歹徒制伏,缴下枪支。经查,该人正是在云南、北京等地连续制造麻醉抢劫案的首犯杨树军……
1992年冬天,玉荣怀着六七个月的身孕,照常在车站广场执勤巡逻,照样拼命地工作。有一次,在长途汽车站追赶一名抢劫犯时,不慎被自行车挂倒,衣服烂了一个大口子,腿也摔得鲜血直流,当群众把她扶起来时,她竟不顾一切地还要追逃犯。
在车站分局9年里,她和战友们共抓获各类违法犯罪人员4167人,查破各类治安、刑事案件l314起。1993年开始,王玉荣连续三年被评为“全省优秀人民警察”,被记个人三等功一次。
1996年12月,她被公安部授予全国公安系统“一级英雄模范”称号;1997年3月被全国妇联授予全国“三八红旗手”;1997年5月被河南省人事厅记大功一次,被授予河南省劳动模范称号;1997年4月获全国总工会颁发的“五一劳动奖章”,获“全国杰出青年卫士”,同年,被推选为“十五大” 党代表;1998年3月获“全国十大杰出女性”称号。
大爱使者
真情助吸毒女重生
王玉荣在日记中曾写下这样一句话:因为我经历过苦难的生活,所以我要援助一切不幸的人。
1995年国庆节前夕,一对新人来到王玉荣家,邀请她参加他们的婚礼。新娘苗条秀丽,楚楚动人。看着眼前的姑娘,谁也不会相信,不久以前她还是个骨瘦如柴嗜毒成癖的吸毒者。一年前,在王玉荣的办公室里,正在接受讯问的她毒瘾发作,面色苍白,涕泪交加,扯着自己的头发满地打滚。20岁的姑娘,其惨状令人心碎。姑娘的男朋友是一名退伍军人,他向王玉荣仔细讲了女友吸毒的经过。得知情况后,王玉荣动了恻隐之心。于是,王玉荣在医生的指导下,买了一些戒毒的药品送给她,还经常到她家里看望,耐心地进行帮助教育。每当姑娘戒毒有了一点点进展,就及时鼓励;当姑娘产生动摇时,就严厉批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王玉荣还四处奔走,托熟人找朋友,为她在一家商场找了份工作,解决了她生活上的困难。经过将近一年的艰苦努力,姑娘终于从毒魔手中挣脱出来,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此,姑娘逢人便说:“是车站公安分局的王姐救了我,没有她的帮助,我现在还是人鬼不分呢!”
顽强斗士
七年间数次穿越生死线
2002年元月,接连几昼夜的工作使王玉荣突然感到身体不适,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几次昏睡在办公桌上。在战友们的极力劝说下,她到医院进行了检查,结果竟然是乳腺癌晚期,医生给她判了死刑:最多再活三个月。这对她无疑是晴天霹雳!但她很快调整心态,与命运抗争,与病魔决战。
她把手头的工作移交给同事,住院做了手术。手术进行了8个小时,当她睁开眼看到亲人、领导、战友及病房里布满的鲜花时,一下子泪流满面。那一刻她真切地感到,生命是多么美好和珍贵!然而,接下来的考验更艰巨:经过大剂量的化疗,她的满头乌发全部脱落;不能进食,就是喝口水也会立即吐出来;体型整个变了样,从64公斤一下增长到84公斤。但是,凶残的病魔从始至终都没有摧毁她的意志,她咬着牙挺了过来。吃了吐接着还吃,头发掉了怕什么呢,身体变形了,她就买了跑步机锻炼,化疗一结束就开始跑步锻炼,每天都练得大汗淋漓。
2004年2月,大病初愈的她重新走上工作岗位。当时,领导劝她好好调养身体,不少朋友也打来电话说:“你不要命了?所有的荣誉你都有了,并且都是全国最高的,你就是不上班,单位还会少了你的工资?”她谢过朋友们的关心,认真地说:“我需要工作。”
上班后,领导安排她主抓经侦和几个派出所的工作。对于经济犯罪案件侦查,她不太懂业务,于是,就虚心向老战友请教,一有时间就让他们讲案例。一个月下来,她硬是把一本关于侦破77种经济案件的书全部通读了一遍,并且把常碰到的8种案件的具体处理标准逐条逐句地背下来,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去。她又把大队近年的积案全部梳理一遍,将重大系列案件的案卷调出来,和有经验的同志一起分析、研究侦破方案。在抓好自身业务的同时,她还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带好队伍,经侦大队连续三年被区政法委评为先进集体。
当时,王玉荣的身体虽然基本恢复正常,但手术后右胳膊落下了后遗症,右胳膊比起正常人已超出15厘米粗。夜深人静时,水肿的胳膊疼痛难忍,她就起来用热水敷一会儿;工作期间,实在难受了,就打上一针,然后继续工作;为了锻炼肌肉和身体的协调性,她学弹钢琴,拣起了多年不用的缝纫机,做上一会儿针线活儿。从中,她感悟到了工作的真谛,享受到了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灿烂阳光。2004年,她还资助了一个名叫小娟的特困大学生,帮助她完成全部大学课程。
2006年10月,她再次感到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发现,癌竟然转移至肺部。这使王玉荣大为震惊:“医生不是说病好了吗?”她忘了,医生也曾一再告诫她:“一定要好好养病,千万不能太劳累”,她一心只想多做工作而再次疏忽了自己。在北京肿瘤医院,她进行了肺切除后,又进行了4个月的化疗。
那是多么艰难的日子,租的房子没有电梯,她又住在5楼,要想出去看病或是晒太阳,都得由人背上背下。王玉荣的丈夫也是警察,星期日才能去照顾她。然而,坚强的王玉荣从不放弃,她咬牙坚持锻炼,拚命吃东西增强营养。病魔在她的拚争下再次退缩了,她再次穿越生死线。
想不到的是,2007年,脑癌也出现了。她的脸肿胀起来,每天头痛欲裂。坚强的王玉荣没有抱怨命运的不公,她像当年面对那个身缠炸药的歹徒一样,沉着冷静,坚强勇敢,她一定要与命运抗争到底,一定要打败它!看到她痛苦的样子,连医生都惊叹她的毅力:“到底是女英雄呵!”这位女英雄真的奇迹般地击退了脑癌,再次站了起来!当王玉荣穿着大方得体的红上衣,满面春风地为战友们击鼓高歌、潇洒“劈叉”时,战友们都感动得落泪了,这是一个多么可敬可爱、坚强不屈的生命呵!
然而,天妒英才,2009年3月14日晚9点30分,女英雄终于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后旅程。
英雄不死,她只是离去!
网友评论:她是一个城市永不凋谢的玫瑰
王玉荣辞世的消息被媒体报道后,不少人在网上撰文,他们无论是名人,还是普通人,都以惋惜而充满深情的文字,表达自己的哀悼和纪念。
“打开电脑,一条消息很是惊了一下我的神经!只身勇闯绑架现场、化装救下幼儿园孩子并且击毙绑匪的郑州女警察王玉荣竟然因病去世,令我不胜唏嘘!”中央电视台新闻中心社会新闻部《法治在线》栏目主持人崔志刚在自己的新浪、央视等各大网站的博客中撰写博文《痛悼最具巾帼英姿的传奇女警王玉荣》。
崔志刚文中说,5年前,他曾经采访过王玉荣。“她是迄今为止我认为的最具当代女杰英豪气质的为数不多的女警察的标准形象,可以说,属于那种注定要在警察史上留下一笔传奇的人物。”“王玉荣是东北人,个性极是爽朗……嗓音亮而高,表情飒而酷,不干警察实在是屈生了这么个人物。”
崔志刚拿王玉荣与穆桂英、梁红玉等历史人物同比为“都是这么个出落”,而王玉荣是“我在当世亲眼所见的一位能够上马提刀、笑傲群敌的巾帼英雄”,称其超强心理素质“只有须眉中杨子荣能做得到”。
自由撰稿人秦永辉也在自己博文中说,认识王玉荣算下来也有十五六年了,那时她是郑州火车站分局的一名普通干警,惊悉病魔夺取了她年仅48岁的生命,万分惋惜。秦在其文中还讲了一个小故事,“记得有一次,王到外地去执行任务,在带犯罪嫌疑人走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群众围攻。由于他们没有穿警服,还被人多势众的地方恶势力推来抓去的,脸上还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后在当地公安的协助下,才把犯罪嫌疑人带走。她说起此事,虽很多感慨,但也没有听她说过后悔干警察这行的话。”
著名杂文家闵良臣在其博客中感慨道:“人都是有感情的。谁对他好,他得到过什么人的帮助,特别是在生死关头,什么人解救了他,不仅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忘记,甚至还会让自己的后人记住。城市也是有感情的。凡是为这个城市做出过大贡献的人,城市也不会忘记。特别像王玉荣这样的英雄,曾做出过惊天动地的壮举,这个城市理所当然地会格外记住她……想一想,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记住她,让一个城市记住她,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自豪和骄傲的呢?”
网友“蓝色的眼泪”在自己的QQ空间里说,我崇尚王玉荣的临危不惧,她也有丈夫和孩子,也有父母与亲人,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身前往即将爆炸的现场……她用壮举谱写了一曲新时代警花的英雄赞歌。
“理进的博客”中写道:“我崇拜英雄,我也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我比她差得太远了,我要向她学习,在我心里,她是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刘梦娟王 浩董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