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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师向空姐示爱未果被指扬言同归于尽引车祸

时间:2011-08-31 08:30来源: 作者: 中国法律网
躺在病床的阿新向记者出示程某写的保证书。 躺在病床的阿新向记者出示程某写的保证书。

  空姐:已婚的他扬言同归于尽;飞机师对交警表示:我们是恋人

  ■采写:新快报记者 李国辉 实习生 汪董 ■摄影:新快报记者 孟祝斌

  阿新年仅23岁,是名靓丽的空姐,今年6月才从贵州分公司调来广州总部,还未正式报到;

  程某33岁,是名飞机师,有老婆、女儿,是万千上班族羡慕的“金领”;

  今年6月21日晚,广州市机场高速白云区蚌湖路段的一起车祸,让他们纠结在一起。

  她说,他结了婚还示爱,在多番拒绝后,他竟像着了魔般抢夺方向盘,扬言“同归于尽”,最终车辆跌落山坡,险些车毁人亡。车祸后,她打电话告知亲友时大喊“有人要杀我!”

  他在接受交警调查时却说,他和她是恋人,且坚称事发时因醉酒在车上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事发后,交警部门曾将此事作为普通车祸处理,“谁开车谁负责”。但阿新的父母认为不公平,先后到广州市交警支队、广州市公安局信访。今年8月11日,广州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吴沙接访阿新父母时,当场拍板要求有关部门彻查此事。

  一场车祸,因说法针锋相对变成了“罗生门”。

  目前,事件已由广州市公安局便衣侦查支队接手,“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们倾向于立案。”民警邓Sir说。

  空姐“落难”可能再也不能飞了

  8月11日上午,阿新的父母杨氏夫妇满腔悲愤,带着一沓材料来到广州市公安局信访办。这一天,广州市公安局局长吴沙、副局长何靖率领全局各直属部门的“一把手”接访。

  杨氏夫妇“幸运”地见到了吴沙局长,向局长痛诉女儿的惨遇。接访完走出信访办的那一刻,阿新50多岁的母亲蔺女士老泪纵横。她告诉记者,他们夫妇是人到老年才得了这唯一的女儿,女儿的幸福就是老两口的命。如今女儿遭遇人为车祸重伤卧床,肇事凶手却逍遥法外,他们迫切希望吴沙局长的现场拍板能让此事得到公正解决,追究肇事者刑责。

  8月23日上午,新快报记者几经辗转,终于获悉阿新在所属航空公司的帮助和安排下,在越秀区某医院治疗。当天下午,记者到医院探访。

  在外伤科住院病房内,记者见到了阿新,才办妥住院手续的她尚没来得及换上病服,但手上已挂着吊瓶注射,父母在一旁照顾。

  阿新有着一头蓬松活泼的齐耳卷发,发梢下一张珠圆玉润的脸庞尽显疲倦。左眼上一道新结的疤痕,仿佛述说着这两个月来她所遭遇的一系列变故。

  听闻记者的意图后,阿新闭眼叹了口气,凄凄一笑:“谢谢你们关心我这个落难空姐。”

  73岁的杨叔却笑不出来,看着女儿右小腿上裹着的厚厚纱布,心疼得满面愁云。

  据了解,车祸发生时,阿新的右小腿被汽车脚踏板重重挫伤,“骨头都能看见”。经过的治疗,伤口至今仍在流脓,周边的肌肉呈紫青色。

  “医生说,那块肌肉已坏死,必须整块挖掉,至少要动两次手术。”杨叔说,他最担心的是,手术后将会留下大片伤疤,女儿的空姐生涯可能就此结束,再也不能飞了。

  “那一夜他说要和我同归于尽”

  那一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重提旧事,阿新仍心有余悸。说起肇事飞机师程某,她懒得提名字,直接用“坏蛋”代称。

  “那天是6月21日,我在贵阳分公司时的一名同事(也是空姐)飞贵阳到广州的航班,顺道探望我。晚上9时多,我开着朋友的车,送她到机场。随后我开车返回员工宿舍。在宿舍楼下附近,‘坏蛋’拦下我的车,说他喝了酒,不能开车,非要我送他回家。我想大家是同事,而且闻到他身上确有酒味,就答应了他。”

  “路上,他说生活得不愉快,和老婆感情不好。我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他不要再说了。但他依然在说。后来,我干脆停下车,要他立刻下车。他说机场高速上打的都打不到,接着说他有朋友在机场北门,让我送他到那里。我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就开车去了机场。”

  “之后,他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得知我调来广州后很高兴,一直想约我见面、吃饭,问我为什么老是不理他,说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发了那么多短信也不回,这几天已经在宿舍等了我几次。我怕影响开车,没搭理他。我的冷漠可能刺激了他,车开到机场高速蚌湖路段时,他突然说要和我同归于尽,然后猛拽方向盘。我一边骂他,一边把方向盘抢回来。他不罢休,又抢了过去。车子就这样在高速路上蛇形,最后‘砰’的一声,撞破路边护栏,跌到山坡下”。

  “车子跌落时,我的头被撞,昏迷了一阵。清醒后发现眼部和小腿受了伤,脸上流着血,于是打110。报警后,我发现车子着火了,于是推开车门准备爬出去。但‘坏蛋’还坐在副驾座上,嚷着说‘大不了死在一起’,像着了魔一样。我赶紧推了他一把,说‘车着火了,快跑’,他这才醒悟过来。等我们撤离到安全地方时,车子爆炸了。随后,我又第二次报了警。”

  记者了解到,警方调查时从110报警服务台提取了阿新两次报警时的电话录音。在第一次报警录音中,民警听到旁边有个男子的声音在叫喊着“我要死”之类的话语。程某事后在各种场合均承认,事发当晚他确在出事车辆上,车上只有他和阿新两个人。

  “他亲口跟我承认是他抢的方向盘”

  阿新说,车祸后,警察和“120”很快赶到。当晚10时许,她被送进了最近的白云区人和镇医院。随后,她将事情通知了借她车的朋友王先生、同事以及远在香港的表姐等人。程某虽不需住院治疗,但也未离去。当天晚上近11时至翌日上午,阿新的朋友、表姐等多人先后赶到了医院。

  “当时,借我车的车主以及我的表姐都质问他(程某),他反复道歉,说都是他的错,是他抢了方向盘,我的表姐还气愤地打了他两耳光。”阿新说,程某因为害怕承担刑责,曾跪在她病床前请求谅解,哀求她对交警隐瞒抢方向盘的情节。为了表示诚意,程某当时写下了一则保证书,承诺阿新的所有治疗费用由他承担,后来还打了两万元到阿新的账户上。但阿新没想到的是,待交警调查此事时,程某却完全“反水”。他先是说他和阿新是恋人关系,“两个人的事情自己处理”,后来又称事发时其在车上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且坚决否认抢夺过方向盘。

  从7月开始直至阿新父母本月11日到市公安局上访时止,程某玩起了失踪,无论阿新如何打电话、发短信联系他,他都置之不理,后续医疗费也石沉大海。

  前日,新快报记者辗转联系上了阿新送到医院时,与她同病房的患者冯姨。冯姨回忆说,当天夜里确有一名个子高高、短发的男子(即程某)在阿新的病床前不停地鞠躬道歉,说了好多遍“都是我的错”,“后来还有个女的(即阿新表姐)打了这男的耳光”。

  坠毁车辆的车主王先生前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证言称,事发后,他和几名朋友第一时间赶到人和镇医院探望阿新,“不到11时就到了,当时程某也在病房里。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他动的。我以为他是动了阿新身上的什么地方,大声问他‘你动哪了’,他回答说,他动了方向盘,才造成了车祸。”对于程某事后的抵赖,他直斥“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

  “他的态度跟当晚相比完全变了个样”

  当日在病房打程某耳光的阿新的表姐阿枫,前日上午从香港来到广州协助警方调查。前日晚上,记者联系到了阿枫,她说6月21日晚上10时半左右接到阿新的电话。“表妹在电话哭着跟我说,她出了车祸,有人要杀她。我觉得事态严重,连夜赶来广州。”

  阿枫说,6月22日凌晨3时40分左右,深圳一位朋友开车与她一起赶到了人和镇医院。到了病房一见到表妹,表妹就指着一个高个的中年男子(程某)说,“就是他要杀我的。”她怒不可恕,走到程某面前狠狠打了他两耳光。“他(程某)被打后,十分不忿,大声说‘方向盘是我抢的,我会负全责’。”阿枫说,今年7月4日,当她得知程某抵赖当日的言行时立即致电其质问,“他的态度(跟事发当晚相比)完全变了个样,我说就是‘你抢的方向盘,要负法律责任’。他没有否认,说‘我相信,该我负责的,我会负责’。”阿枫表示,这一番对话她录了音,并在前日接受警方调查时作为证据提供给了警方。

  进展

  局长接访现转机 便衣支队接手

  阿新的父亲杨叔说,当程某全盘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们开始了申诉之路,希望通过法律的武器为女儿讨回公道。

  但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

  本月11日,杨氏夫妇到广州市公安局信访并获得吴沙局长的接访后,事情出现了转机。交警部门启动了新一轮的调查,包括调阅事发当晚的监控录像、带着杨氏夫妇走访涉及此事的相关人员等。本月24日,经过连日的取证、分析后,办案交警告知杨氏夫妇,此事已确认不属于交通事故范畴,将正式移交广州市公安局便衣侦查支队处理。

  本月25日上午,负责广州市辖内高速路上刑侦工作的便衣侦查支队二大队传唤阿新及其家属前往支队协助调查。

  当日下午近3时,新快报记者陪同阿新一家来到便衣支队。当晚10时,经过7个小时的询问,阿新的笔录工作结束。记者问办案民警邓Sir,此事是否已进入刑事侦查阶段。对方没有直接回应,只称此事已不是一般的交通事故,否则“也不会到我们这里来”。邓Sir说,支队现已正式受理调查此事,接下来,警方还会对肇事嫌疑人程某以及其他所有相关人员进行询问调查,至于是否立为刑事案件、最后以涉嫌何罪立案,还要看调查的情况,7至10个工作日后会有结果。“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们倾向于立案,一旦立案,将会对涉案嫌疑人采取相应的控制措施。”邓Sir说。

  记者随后从事发车主王先生、阿新表姐阿枫等人处证实,便衣侦查支队的民警近日已先后传唤他们前往支队协助调查。

  该起当事双方各执一词的车祸究竟何去何从,本报将继续关注。

  疑问

  这宗有关空姐和飞机师的“罗生门”车祸,伴随着便衣侦查支队的调查,正在逐步揭开谜底。

  一位有妇之夫为何会对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空姐如此疯狂?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如果确是程某抢夺了方向盘,他是否触犯了刑法,涉嫌何种罪名?家属一再声称此事证据明显,为何历时两个月后交警才认定不是普通车祸?……为此,记者采访了涉事内外围的有关人员以及警界、法律界人士。

  交通事故or刑事案件

  广东合邦律师事务所律师温小兵说,如果受害人所述属实,那么这起事件肯定不属于交通事故。“交通事故是指车辆在道路上因过错、疏忽或者意外造成人身伤亡或者财产损失的事件,不存在主观故意,而程某扬言‘同归于尽’就表示他对抢夺方向盘行为可造成的后果是知晓的。”温小兵说,从这一点来说,程某存在主观故意,已经触犯了刑法,应为刑事案件。

  多名警界人士在接受新快报记者咨询时亦表示,此事的焦点就在于程某是否抢夺过方向盘。“若确实抢夺方向盘,这在高速路上是一种危险行为,已涉及刑事犯罪。”一名资深刑警说。

  恋人关系or一相情愿

  据阿新家属称,事发初期,程某在接受交警调查时,曾称自己和阿新是恋人关系,说此事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们是否恋人关系、事件背后是否有情感纠葛,引来了多方猜测。

  记者通过有关渠道了解到,程某今年33岁,河南人,已婚,妻子是同一家航空公司的乘务员,有一个约4岁大的女儿。

  关于自己和程某是恋人关系的说法,阿新坚决否认,“这是无稽之谈”。她说,她与程某相识在三年前,当时她刚刚参加工作,在贵州分公司做乘务员,程某那时也在分公司任职飞机师。“我进公司不久,就有前辈空姐跟我说,他(程某)比较花心、风流,而且有老婆,让我敬而远之。”阿新说,在贵阳时,她和程某只同航过一次,算是面识。不料那次同航之后,程便不时找机会和她说话,但由于前辈打预防针在前,她一直比较戒备,加上自己当时也有男朋友。阿新说,她到贵州分公司约3个月后,程某就调去了广州总部工作,此后他们几乎没有联络,只是逢年过节时,程某会给她发些祝福短信,但她几乎没有回过。

  记者昨日联系上阿新贵州分公司的一位旧同事——飞机师阿庆。阿庆表示,阿新出车祸的事,分公司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和程某共事多年,但“程某和阿新是情人这回事,我从没听说过”。阿庆说,阿新在贵州分公司时确曾有男友,他也认识,但绝不是程某。

  抢方向盘or涉嫌杀人

  广州市知名律师朱永平说,程某抢夺方向盘并扬言同归于尽的情节如果属实,那么这表明他清楚其行为将会剥夺他人生命,已经涉嫌故意杀人罪。而受害者在追究其刑事责任的同时,可提出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要求民事赔偿。温小兵律师则认为,在高速公路上抢夺方向盘还可能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因为事发地点是在高速公路上,路上不仅有当事车辆还有其他的车辆和驾驶人员,抢夺方向盘将导致车辆无法正常行驶,对车上同乘人员以及道路上不特定车辆和人员的安全均造成威胁。

  ■对话当事双方

  空姐阿新

  我要为自己讨回清白

  记者:你和程某确实不是恋爱关系?

  阿新: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有老婆小孩,我犯得着找个有妇之夫吗?何况当时我也有男朋友了。

  记者:他有向你表达过爱意?你明确拒绝过?

  阿新:当年他从贵州调去广州之前,曾跟我说“如果你愿意跟我好,我就留下来”。我当时觉得很可笑,说“你留不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去了广州后,偶尔有发过短信给我,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回应。

  记者:没有感情纠葛,他为什么说要和你死在一起?

  阿新:他比较花心,随便找贵州分公司的老同事问一下都知道。他曾对我说,“你年轻又漂亮,家庭条件又好,我们很相配”,我当时当笑话没理睬。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他那天喝了酒,发酒疯。

  记者:这个伤对职业有影响吗?

  阿新:留下一块大疤是肯定的。以后要做整形手术,如果无法消除这个大疤,再做空姐就很难了。

  记者:你们现在的诉求是什么?

  阿新:首先是要追究他的责任,其次进行索赔,包括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医疗费、车毁补偿以及如果不能做空姐后造成的损失等。事发当晚我送到人和镇医院时,我曾哭着问他,如果我以后不能飞了怎么办,他当时说“我养你一辈子”。但是后来公司组织我们调解时,他只愿意赔偿20多万元。我现在只能通过司法途径为自己讨回清白、讨回公道。

  飞机师程某

  他们这是在敲诈勒索

  昨晚7时40分,记者电话联系上了当事飞机师程某,与其进行了一番简短对话。

  记者:阿新说你抢夺方向盘导致车祸,是这样吗?

  程某:他们这是捏造、诬陷。

  记者:诬陷?

  程某:他们这是在敲诈、勒索。

  记者:为什么这么说?

  程某:他们提出159万元的赔偿金,你说这是不是敲诈勒索?

  记者:他们为什么要向你提出这样巨额的赔偿呢?

  程某:这你要去问他们。

  记者:那么他们向你索赔的理由是什么?

  程某:现在这个时候不方便谈论这个事情。我会保留诉讼的权利。

  随后,程某以“就这样吧”作为结束语,挂断了电话。

| (编辑:SN029)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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