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晴 它。这毕竟解开了深藏在我心里多年的谜团,本来所谓的白领就是穿戴白衬衫下班的人。 老总让我姑且在办公室里搞文秘,固然和我所学的冶金专业极不对口,但我仍然从大局开拔,顺服了组织上的分配。 正午,主任递过一叠文件叫我去复印。在学校时天天都和铁块、矿物打交道,我哪会用复印机呀。走进文印室,间接就把一叠文件往一个果皮箱般大小的机器里送,恶果文件变成一大堆“爆米花”,我才大白那玩艺儿是废纸粉碎机。气得主任叼在嘴里的烟头掉到地上n次。 周二 阴 主任去闭会,忘了关电脑,打电话回来叫我下班的时期记得关一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咱冶金系用的是锄头加钢钎,还没同高科技接上轨。我围着电脑转了数圈,不得关机要领。遂自作聪颖打电话问主任,遥控器放在哪?只听电话那头扑通一声,然后断线。后经证明,主任被我极具创意的高难度题目惊得双脚发麻,掉进了一个施工中的下水道。 周三 多云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此日发工资咯!神态飘逸得很(小资都爱用这词儿)。拿着工资卡,极端鼓励地草拟了一份购物清单:唇彩、面膜、连衣裙、丽人靴……一加总额,整整三千八,比工资海出了一大截,末了只好用梦想来知足本身。 好姐妹打电话来,说商业城打折打得犀利,遂决心转移战场。一阵嚣张的“抢滩登陆”篡夺战之后,固然工资已仙逝大半,但神态仍然飘逸。 周四 小雨 此日写了一篇超凡脱俗的任务简报,遭到主任的表面赞誉。一时振起,拿出徐志摩的诗集举行深研。忽闻隔壁有人哄笑道:“这徐志冲突皮鞋的技术可真不赖啊!”心中的偶像被无情玷污,心里甚是苦闷。毕竟忍辱负重,前去指斥道,“徐志摩啥时擦过皮鞋?”“天天都在公司门口擦。”对方怕我不信,往窗外一指。“那便是徐志摩徒弟,技术可棒了。”放眼望去,一个困苦的老头正干劲十足地挥舞着鞋刷。我倒……过后才知,擦鞋徒弟确切叫“徐智模”。 周五 晴转阴 不大白是不是由于我的脸蛋跟张柏芝一样,长得太过于“平日”的起因。办公室里的骚扰电话一直赓续。只管我粗莽的骂声犀利非常,却无法割破那些骚扰者的厚脸皮。电话声仍然不绝于耳。一阵响亮的响铃之后,我拿起话筒便厉声骂道:“你这个色狼、变态狂……” 等我骂完,对方发话了:“当今色狼叫你把文件夹拿过去一下!”我一听,吓出一身冷汗? MyGod,那声响好有磁性哟,形似是老总耶!恶果证明了我的听觉是尖锐的,老总接过文件夹时,还赓续地问我,“我真的很色吗?”我一直不敢昂首,出门时感到脖子有些酸痛。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