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陈先生在儿子出生3天后发现其肚子有点鼓, 8月21日晚11时,孩子由深圳市人民医院转入深圳市儿童医院治疗。陈先生称,深圳市儿童医院在给孩子拍了十几张X光片后,要求给出生才几天的新生儿做一场费用超10万元的大手术。陈先生拒绝了手术,带孩子到广州市儿童医院
深圳的陈先生在儿子出生3天后发现其肚子有点鼓, 8月21日晚11时,孩子由深圳市人民医院转入深圳市儿童医院治疗。陈先生称,深圳市儿童医院在给孩子拍了十几张X光片后,要求给出生才几天的新生儿做一场费用超10万元的大手术。陈先生拒绝了手术,带孩子到广州市儿童医院治疗,结果仅用8毛钱的石蜡油就治好了孩子的病。对于10万元手术费的说法,院方表示,以前也有这样年龄小的婴儿进行过结肠造瘘手术,即使是进行这个手术,花费只在3000元左右,再加上先天性巨结肠手术,整个费用在2万元左右,绝不可能是10万元。(9月8日《合肥晚报》) 10万块钱不见得治好的病,8毛钱就解决了问题,你只能说这是个“奇迹”。细节有待厘清,真相迟早澄明,即使院方称“整个费用在2万元左右,绝不可能是10万元”,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与8毛钱相比,2万元也是天文数字,也表明医院的。譬如8毛钱的病,开出8块钱或者80块钱的药方,顶多也算是“见仁见智”,毕竟医疗也是个带有一定主观性的事情;但几十项下来毫不犹豫就开大刀,费用上万乃至十万元,且暂不考虑保守治疗——这恐怕就有“质”的区别。 这个“质”当有两层含义:一是“医德”的考量,医德听起来是个不靠谱的东西,且我们似乎从未缺过,所谓“医者仁心”、所谓“悬壶济世”。但对于陈先生来说,“医德”就是个有价码的东西,事实上,一旦“失德收益”和腰包挂钩,就算病人喊破喉咙“MAYDAY”,也会和拒绝让路的机长一样,将自己的私利凌驾于他人生命权益之上;二是“过度医疗”的考量,“度”在哪里其实很难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看病贵”的幕后,不单单是药价推波助澜,滥开的药方、滥做的手术,是看不见的“贵”,今年初,一则“中国人每年人均输液8瓶”的新闻,揭开了过度医疗的冰山一角。南方周末报道说,2009年中国医疗输液104亿瓶,相当于13亿人口每人输了8瓶液,远远高于国际上2.5至3.3瓶的水平。据卫生部统计,中国68.9%的住院病人使用抗菌药物,平均100个1天消耗80.1人份的抗菌药物,是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全球平均值的一倍多。 一个不争的现实是:再完善的监管制度,也不可能溯及每一张处方——何况,处方上的加加减减,是个主观性很强的工作。有专家指出,小病大治、大病久治屡见不鲜,致使医保基金流失过半——但其实又没有人能精确算出,合理的全民医保应该是多少钱。大医院“坐地起价”、名医生“走穴如潮”,信息不对称之下,管束处方的仅剩下脆弱的“道德”防线。遗憾的是,在公德滑坡已成定论的当下,医院会有纯洁的土壤?10万元的大刀向8毛钱的病症上砍去,但愿这只是一道被误读的“技术”。而如何破解“大处方”难题、疏解“过度医疗”上的群体焦虑,是公共事件无法承担之重,亟待制度踏实转身。 近日,内蒙古一学生骑车被无盖井“绊倒”受伤,当地记者就此找到信访办,要求其帮助找出无盖井主管单位解决问题,却被有关负责人指责“在制造矛盾”。(9月8日 《京华时报》) 美堂/图 □邓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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