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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送我的那些小玩意

时间:2012-11-24 17:16来源:严淑明 作者:壹諆祣珩 点击:
我想爱情这种事情,放在现实里或许就是“锦上添花”,而生活,才是最初的那段素锦。总要有爱情的针脚细密地扎下来,然而无论绣成什么样子,满意或不满,能抽离的只有感情,却动不了生活的本真。 【1】 四月天,桃红柳绿。 我甩着左手,用右手给单时茂发信息

我想爱情这种事情,放在现实里或许就是“锦上添花”,而生活,才是最初的那段素锦。总要有爱情的针脚细密地扎下来,然而无论绣成什么样子,满意或不满,能抽离的只有感情,却动不了生活的本真。

【1】

四月天,桃红柳绿。

我甩着左手,用右手给单时茂发信息,我说:“我手烫到了。”没回。我便又发了一遍,还是没回。然后我说:“单时茂,我现在死活跟你毫不相关了是不是?”那端依旧沉默。我执拗地把电话拨过去,以为单时茂不会接,然而,他接了。他说:“喂!”我在这端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说不出话来。

单时茂问我:“有事么?”我说:“没有。”他说:“哦。”

然后我说:“我手烫到了。”他说:“哦。”我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我恨得牙痒痒,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我以前迷了路你都会立马打电话过来,我手指被针扎了你……”“那是以前,都过去了。”单时茂打断我的话,好似切断我的无端妄想。他说一切都过去了,然而,我还是不死心。我说:“单时茂,你骗人。你根本就还是爱我,你只爱我。”

单时茂没有回答我,我却听到了那边清脆的女声,于是,我挂了电话。牵起嘴角,我对自己说:“宋佑佑,这下该死心了吧。”


【2】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又拿起手机给单时茂发信息。是谁说的,这样的夜总是能将人的防线击溃,能让人的内心柔软得甜美。我试图在这样的夜里唤起单时茂的记忆,如同一场蓄谋已久的偷袭。

我给他说了好多话。关于我们认识的那个夏天,那时我们心有灵犀,彼此心里都跑了一只小鹿,二十四小时地蹦啊蹦,片刻不停。

我也给他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冬天,那时北国天寒地冻,旅馆门外积了薄薄一层雪,我看着天空中簌簌而下的雪花落下泪来。那时我与单时茂刚吵完架,我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毫不留情。

还有他送我的那些小玩意,手链、丝帕、许愿瓶。我清晰记得那只许愿瓶里面的粉红色纸条上分别写着什么。上面记录着我们每一次见面的日期,其中间隔的,往往是一个季节。叶子从枯到落,思恋不减半分。

我说:“单时茂,难道这些你都忘了么?我们有这样美好的过去,可是现在,它又在哪呢?”

单时茂回复我,他说他都记得。

“然而,也只能是过去了。”单时茂这样说。

我便又想起那一声清脆的女声,那个女人是谁呢?是单时茂现在身边的女子么?我说:“那你告诉我,谁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呢?”

单时茂又开始了一贯的沉默,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再理我。然而,我却毫不知趣,还是一直说一直说,那些旧时光在我动情的描述下金光闪闪灿若莲花。

最后,我说:“单时茂,你他妈就是个骗子,你说会永远爱我的。”


【3】

易小均打电话给我,这次他没再说他的理想,没再说音乐,而是说他想念我,我在这端沉默。半晌,易小均在那边哭了,泣不成声。

我问自己怎么办呢?我遭遇的男人都还是孩子,至少他们都比我小。他们给我的爱,总是激烈又不圆满,总是漏洞百出。然而,我是一个需要安稳踏实的人呢。

我还记得一年前单时茂也这样打电话给我,同样在电话那端嚎啕大哭,他说:“佑佑,我们可以不分手么?”我说:“不可以,是你自己说的。”他说:“可是我后悔了。”凌晨四点,单时茂站在千里之外某座城的大街上打电话给我,他说他的头顶在下雨,他说他难过得不能自已。

单时茂说:“就当我们重新开始,我重新追你好么?”我说:“不好!”他问为什么,我说:“我不爱你了。”他说:“你撒谎。”之后我便关了手机,转个身继续睡,我不想听单时茂接下去说什么,因为他说什么我都难过。

而今,轮到易小均了,这个当初满眼憧憬的男人兴奋地告诉我他的梦想是什么。他说,他要做最好的音乐,能够感染和震撼每一个人,像影片《香水杀人案》中那个天才少年所研制的香水,他说他要让听到他音乐的人,仿似都沉睡在一个缥缈又绝美的梦里。

所以,在我百无聊赖的后来,在我不想再与单时茂有任何瓜葛的后来,我投奔了易小均,并为他的梦想买了单。


【4】

我还清晰记得易小均带着我离开B城的那个夜晚,我把刚买不久的粉红色自行车送给了房东,因为实在带不走,还有好多带不走的东西,也一并留下了。房东眉开眼笑,客气热情地跟我们说一路顺风,然而,两个月的押金却一分也没有还给我们。

我睡在轰隆隆的车厢里,头昏脑涨,左边的铺位上是易小均。他说他带我去C城,他说那里有他的朋友,他们与他一样,都是痴迷音乐的年轻人。易小均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他们一定会成功。

我微笑点头,然而,却是不信的。眼前这个执着于梦想的年轻男子,根本没有考虑现实为何物,或许,是我提供了他暂时的安稳。仅仅两个月,我身上的积蓄,几乎都已经花光了,易小均看不到我微颦的眉,听不到我落寞的叹息,他只想着做好的音乐出来,他说他会成功的,他说他要写一首这世上最好听的歌给我。

身边的枕头是陌生的味道,我在逼仄的空间里翻个身,火车仍在刷刷地前行。在那样流离的夜里,我发信息给单时茂,我说:“我要去C城了。”单时茂回复我,他告诉我:“好好照顾自己。”我不知道他这句话背后潜在的表情是什么,是隐忍的心痛和关切,抑或仅仅是客气而已。

那个漫长又颠簸的夜晚,我流了好多泪,好多好多,几乎是一直在哭。易小均不知道,他伸出胳膊来用指尖轻轻碰触我的背,然后我听见他转过身去,他以为我睡着了。

那天夜晚,我一直凭着感觉在心底数,到底穿过了多少个山洞,我想象如果这个时候山洞倾塌下来,易小均会不会死,而我,是否又能逃过此劫。如果我真的有幸生还,而易小均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会不会在心底也给易小均留一个位置,像单时茂那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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