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禄根无助地看着重症监护室
每天下午,上高县新界埠乡五星村居民潘禄根,只有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监控系统看到躺在里面的女儿小红(化名),其余时间里,他只能隔着厚重的铁门在心里祈祷。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块拇指宽的碎玻璃片怎么就会那么准地插进女儿的后脑部,这13天以及之后的不知多少天,女儿无时无刻不在经受死亡的考验,而5000多元的日治疗费用单及快速减少的住院押金,每天都在敲打他的内心。他曾多次想过放弃,但他更想知道,到底谁该对女儿的伤害负责? 女生倒垃圾被飞来玻璃扎进后脑 11日下午5时许,上高县新界埠乡中学课后活动时间,在学校寄宿的15岁初二女生小红(化名)和同学在班上打扫卫生,清扫完毕后她和另一名女同学端着垃圾,前往学校厕所旁的垃圾收集点。 几乎在同时,该学校另一名15岁男生小俊(化名)正和伙伴开着玩笑,一不小心撞碎了嵌在木窗户里的玻璃。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害怕挨罚的小俊马上和同伴捡起玻璃往垃圾收集点跑。创业融资。距离收集点还有20多米的地方,小俊扬起手将一块拇指宽的玻璃朝收集点扔去。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从小俊手上飞出的玻璃,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小红的脑后部。 新界埠乡中学聂校长说,事情发生后,小红的同学马上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赶到后先将小红送到了乡卫生院,卫生院的医生告知,情况危险必须送到县里的医院去。于是,班主任又叫来车将小红送到县里的医院,经过脑部CT检查,县医院对手术没有把握,建议赶紧送往省城医院进行手术。 当急救车将小红送到位于省城的解放军九四医院时,已经是12日凌晨。 “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坚强的。”这是小红在12日昏迷前对父亲潘禄根说的最后一句话。潘禄根边念叨这句话边用粗糙的手擦着眼泪,这个一直在家种田的男子,在记者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现在每天下午的探视时间,是他唯一能见到女儿的时候,除此之外他只能站在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木木地看着厚厚的门。相比看民事纠纷案例。 小红的主治医生夏瑜说,当时小红送到医院经过脑部检查后,先为小红进行了急诊手术,将插在后脑部的玻璃片取出。由于玻璃碎片嵌入小红颅骨并且损伤了后脑血管,导致弥漫性脑肿胀,12日下午2时许,他们又进行了清血肿手术。13日下午,医院再次进行手术将小红的额颞骨取出,以减轻脑部压力。这几次手术都是很成功的,但由于受损伤的是后脑部重要血管,因此小红目前仍处于病危状态,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 “怎么这样的事情就会发生在小红的身上,已昏迷13天了,她还是个孩子。”潘禄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想到女儿每时每刻都在经受死亡的考验,潘禄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日均花费5000余元 潘禄根常年在老家务农,平时赚钱不多,也就可以维持温饱,直到看到小红住院期间每天准时送到的费用详单和急速减少的住院押金时,他才意识到钱有多重要。 潘禄根用粗糙的手哆嗦着打开一个塑料包,将一张张费用单摊在桌上,“这是5482元,这是5900元,住院费每天平均下来都要5000多元,还不包括之前的手术费用”。在另外一张红色的单子上,则记录着住院押金的使用情况,经过12天的治疗,15万元的押金已经只剩下2万多元。潘禄根说,这15万元中有7万多是他借遍了亲戚朋友凑来的,3万多是小俊的家长送来的,学校送来了2万多,乡政府也送来了1.5万元。“这些钱已经撑不了几天了。”潘禄根对此非常焦虑。 潘禄根的亲戚说,每天数千元钱的治疗费用,对于潘禄根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也有人劝潘禄根放弃。“说实话,我自己也想过放弃,因为凭我们根本支付不了这笔费用,而且不知道还要继续多久,但每次探视的时候看到她,我都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她还是个孩子,她是无辜的。”这些天,潘禄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以泪洗面。 肇事方和校方对责任各执一词 小俊的爸爸简国林也是个农民,11日下午当他从新界埠乡光明村赶到现场时,眼前的一切也让他当场惊呆,他没想到莽撞的儿子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 简国林说,他们一家也是靠种田为生,事情发生后,他东拼西凑向亲戚朋友借钱,但凑在一起也只有1.8万元,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向学校借了2万元,一起送到了医院。“孩子闯下这么大的祸,我们心里也非常难过,但实在没有办法,能借的都借遍了。”简国林说。 简国林提出,他们实在拿不出那么多治疗费用,但学校作为学生在校内的监管方,也应该承担责任,为小红支付医疗费用。对此,新界埠乡中学聂校长说,小红出事后学校除了借给简国林2万元外,又送了2万元到医院,并且在校内发动师生捐款6000多元。同时,乡政府也对此事很重视,送了1.5万元到医院。小红出事后,他们已经多次从上高县赶到南昌看望,并且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病情。对于承担责任一事,聂校长表示,目前学校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该承担多少责任要等司法部门认定。北京房产律师,北京刑事律师,北京房地产律师,北京刑事辩护律师,北京律师事务所,北京丰台律师,北京海淀律师,北京朝阳律师,北京西城律师,北京东城律师。 徐之春律师表示,对于小红受到的伤害,简国林作为肇事者的家长负有监护责任,而校方对于未成年人在学校内的行为负有监管责任,肇事者的家长和校方应该共同承担小红的治疗费用。文/图 记者戴炜亚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