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即明。（正）南五台西林茅蓬记

三禅最为第一。又何欠憾乎哉？（三）复恒惭师书

◎良以佛视众生，世间之乐，胜于三禅天之乐，故花开最为迟延也。然此人在花中之快乐，以在生罪业重而善根浅，则成凿死卯子汉矣。（续）复善觉师书

◎其在花中十二大劫者，故摄否有异；谓为冲突，乃约临终说。由时事不同，乃约平时说；观经下下品，接引往生也。四十八愿，亦得蒙佛慈力，或止一念，佛外无心。故虽十念，全佛是心；心外无佛，然已全心是佛，唯有求佛救度之念。虽是乍闻乍念，哀求救护；了无余念，不可言宣；一闻佛名，是约已见地狱至极之苦相说。其人恐怖，系约平时说；观经下下品，何又行三种大逆乎？是知四十八愿，亦极有理；但既不谤法，何得弑阿罗汉、破和合僧、出佛身血乎？每有作此无谤法、彼有谤法解者，必不能不谤正法。若绝无谤法之事，具诸不善，而其既五逆十恶，乃约临终阿鼻地狱相现时说。虽不说诽谤正法，故不能往生也。观经下下品，由无极惭愧、极信仰之心，纵或有一念、十念之善根，实无其事。由有此极大罪障，皆是诓骗愚夫愚妇奉彼教之根据，及念佛往生之法，了生脱死，谓佛所说超凡入圣，诽谤正法，又加以邪见深重，非约临终说。以其既有五逆之极重罪，诽谤正法者。此约平时说，唯除五逆，咸皆摄受，乃至十念，即生西方。（续）示冯右书临终法语

◎无量寿经，不离当念，又遇顺风，即得显现。如乘大火轮，此三种不可思议大威神力，则无由发现。有志诚求生西方之心，若无信愿念佛之志诚心，自性功德力不可思议。此三不可思议，法力不可思议，不致偿报。（三）复智正居士书

◎须知佛力不可思议，以佛力故，宿世恶业容易消；纵未能消尽，比求来生做人尚容易。以仗佛力加被故，千难万难。是故说求生西方，定规难逃；想再做人，三途恶道，不知造了多少罪业；宿业若现，故莫有大功德。况汝从无量劫来，其功德有限；以系凡夫人我心做出来，纵修行的功夫好，则无大道心，即可不偿此债。若求来生，则仗佛慈力，度脱此等众生，待见佛得道后，求生西方，实在多的了不得。要发大慈悲心，从小吃肉杀生之罪，不知多少。别的罪有无且勿论，比临终往生还难。何以故？人一生中所造罪业，来生做人，往生便难决定矣。（正）与陈锡周书

◎你要晓得，反为下劣。而心不专一，则所得世间福报，不肯回向往生，万事吉祥等若求世间福报，诸缘如意，子孙发达，家门清泰，而自得世间福报。如长寿无病，不求世间福报，岂不可惜？（续）一函遍复

◎须知真能念佛，换取一根糖吃，即是违背佛教。如将一颗举世无价之宝珠，是为人现生了生死的；若求来生人天福报，难如登天矣。佛教人念佛求生西方，再遇净土即生了脱之法门，难免堕于地狱、饿鬼、畜生之三恶道中。若欲再复人身，福愈大则业愈大；再一来生，便无往生之分。而生死未了，切不可求来生人天福报；一有此心，皆须回向往生西方，种种慈善功德，及救灾济贫，礼拜忏悔，曾有几人哉？（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三

◎凡诵经持咒，实无所苦。而茫茫世界，皆不相碍。纵现遇灾，刀兵水火，固已入于圣流；自身如影，定于此时蒙佛接引。若夫现证三昧，但于平日有真切信愿，作现生轻报。偶罹此殃，及转地狱重报，免彼刀兵水火。即宿业所牵，自可仗佛慈力，但能真切念佛，由于不知此义故也。（正）复黄涵之书三

◎念佛人，不仗佛力者，如母子相忆。彼专重自力，即得了了影现矣。感应道交，则中天明月，但无狂风巨浪，未能了无动相，故致弥陀即能应耳。如江海中水，亦得往生。何以故？以志心念佛为能感，虽未能心中清净，重在信愿。信愿真切，许汝西方有分。（正）复高邵麟书三

◎念佛之法，全由持名之深浅。乃千佛出世不易之铁案也。能信得及，全由信愿之有无；品位高下，亦不能往生。是以信愿最为要紧。蕅益云：得生与否，并持名胜行，纵修其余一切胜行，以彼系大乘不思议境界故也。小圣回心向大即能到。凡夫若无信愿感佛，即小乘圣人亦不能到，莫说凡夫不能到，永出轮回矣。（正）复高邵麟书三

◎须知西方极乐世界，直登九品，蒙佛接引，方能摄受。感应道交，方能感佛；佛之誓愿，则己之信愿行，决定不生一念欲受之心。如是决定，亦视之若毒荼罪薮，普利众生之高僧身，大宏法化，得大总持，一闻千悟，及出家为僧，即为人天王身，不愿更受，临终定欲往生西方。且莫说碌碌庸人之身，不得其余功德乎？（正）复周智茂书

◎当须发决定心，得此功德，何求不得？岂区区持此咒、念此经，在人善用。汝有钱则何事不可为？汝能专修一法，便不能灭定业乎？佛法如钱，将谓念弥陀经、念佛者，成佛尚有余，持之及极，致太平于无形迹中也。（续）香光莲社三圣殿记

丙、勉具足信愿

◎须知一句阿弥陀佛，不识不知，保邦于未危，以其能致治于未乱，无不崇奉而护持者，互相残杀之事乎？以故古之聪明睿智之王臣，一视同仁。又何有争地争城，则民胞物与，何由而有杀盗淫之劣行乎？人各如是，身随之而正。以既无贪嗔痴之情念，亦无危险。心既得其正，身病无根；纵有寒热感触，心病便愈。心病既愈，使入圣流。人若知此，是名愚夫；背尘合觉，不随物转。迷心逐境，物去不留；守我天真，无不彻照。物来不拒，了无一物；有物当前，如净明镜，圆明净妙，非汝本心。汝之本心，贪嗔痴心，为之下药。为彼说言，随彼众生之病，无有了期。如来愍之，经尘点劫，由业招苦，直下现诸事实矣。所谓由惑造业，则杀盗淫之劣心，必欲遂己所欲，炽然而起。此念既起，而逐情违理之念，则心不得其正，人民安乐。心病者何？贪嗔痴是。既有此病，善使天下太平，善治众生身心等病，岂学佛即为社会之忧乎？（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一

◎大觉世尊，不一而足，载于理学传记中者，诸事迹，乃其末后之发现处。如此诸说话，谈笑坐逝，是其用功之发现处；临终预知时至，讲参究，谁不取佛法以自益？至于讲静坐，莫不皆然。试悉心考察，为掩耳盗铃之计。自宋而元而明，因故作辟佛之语，欲后世谓己智所为，况其他哉。但宋儒气量狭小，尚资佛法以为模范，且如宋儒发明圣人心法，皆由学佛以培植之。他则不必提起，则其精神志节，而未究其本；若详考其来脉，人徒知其迹，千古景仰，与夫至孝仁人，功业喧宇宙者，无不具足。古今来文章盖一时，治国亲民之道，卉木同荣；修身齐家，细无不举；譬如一雨普润，种种复杂不齐之故也。居士。（续）复周颂尧书

◎佛法大无不包，或转现报轻报为后报重报等，及转后报重报为现报轻报，不知皆是前因后果，亦复如是起邪见心，现得福报，佛法有何灵感利益乎。倘造恶之人，尚得如此惨病，或将谓如此大修行人，人将谓戒贤非得道高僧，汝宜忍受。使不明宿世之因，消灭长劫地狱之苦，故以此人间小苦，当久堕恶道；由汝宏扬佛法，恼害众生，多作国王，欲行自尽。适见文殊、普贤、观世音三菩萨降。谓曰：汝往昔劫中，不能忍受，身婴恶病。其苦极酷，道震四竺。四天竺国由宿业故，德高一世，其错大矣。（三）复宗灵法师书

◎昔西域戒贤论师，绝无不发大心之声闻缘觉人耳。非谓此世界之修行者。无智慧人认做此等人不得生西方，然皆属发大乘心者，及小乘人；西方虽有小乘人名字，与六根不完足人，二乘种不生。乃谓西方无有女人，女人及根缺，故曰，及声闻缘觉之二乘人，六根不具足之人，即女人，可以厌嫌之名字耳。下即列出讥嫌之名数种，绝无有可以讥毁，是大乘善根人所生之世界，二乘种不生。乃是说西方极乐世界，等无讥嫌名；女人及根缺，盖是误会往生论偈之所致也。偈云：大乘善根界，与此盲聋喑哑者同。此之说话，则不得往生；非此等人虽念佛亦不得往生也。至于残废缺手缺脚者，何可云此等人不得往生？此等人不认真念佛，临终直登九品，亦可现生亲得念佛三昧，但能心中默念，哑者不会说话，想知道永嘉。究有何碍？喑者无声，瞎子不能看经，虽聋子不能听经及善知识开示，谓其难以入道而已。果能专精念佛，何得谓盲聋喑哑不得往生？佛说八难中有盲聋喑哑，岂不伟然大丈夫哉？（三）复周善昌书

◎凡有心者皆堪作佛，则尽未来际作一切众生之大导师，求生西方，何止天长地久？若肯修持，则其为寿也，岂不可怜之极？若知身死而神不灭，一死便消灭无有，方不致自己把自己当做无根之人。虽暂活几十年，详细研阅，各书之问答辨惑处，并万善先资、欲海回狂、西归直指，祈于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一段注及证，亦不过为成就此事而已。（三）复唯佛居士书

◎今为彼寄安士全书一部，念佛求生西方足矣。纵饶读尽大藏，实不在多。只一真信切愿，多多也。何得在此处生疑？须知吾人欲了生死，无所著作者，但少数言句，固不以著作之多少为定。古今有法身示现，亦各人之心愿耳。其道德之优劣，且从易下手、易成就法上著力。（三）复谢慧霖书

◎彻祖、省祖之少著作，而确有不随经教、知识、语言、文字所转之守。汝若肯信，无学问，不是圣人。光极庸劣，尚是凡夫，见性成佛地位，皆属狂妄。参禅纵到明心见性，不依净土，欲证圣果，亦不能舍此别修。（正）复戚智周书

◎末世凡夫，即做到极处，令初机易于晓了耳。然虽为初机，岂光所杜撰乎哉？光乃传言译语，不过取其意而随机变通说之，所述者皆佛祖成言，文虽拙朴，无不指示当人本有天真。禅宗所谓祖师西来大意况光之文钞，水流风动，无往而非益。鸦鸣鹊噪，了无怖畏。（正）复戚智周书二

◎善得益者，称性发挥，利益超胜；遂敢于一切人前，方知此法，专研净土，手不释卷，方知前非。嗣后二十余年，不生信向。后因大病，唯于净土，志力广大，行愿精纯，严净毗尼，深通台教，以死尽展转企慕之狂妄偷心。（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昔大智律师，故作此说，渺无定见，早知后人这山看见那山高，不敢违其所愿。善导和尚，亦不肯受。以最初发愿专修净土，为说殊胜妙法，劝舍净土，现身放光，遍法界，尽虚空，末至十方诸佛，及住行向地等觉菩萨，历叙初二三四果圣人，为余法门之师所夺，恐行人心志不定，弥陀化身也。其所示专修，而又害之。（续）复王德周书一

◎善导，非唯无益，饥饮渴食，亦如冬葛夏裘，实为根本。违悖时节因缘，亦当以仗佛力法门而为训导。时节因缘，听说真切。别有所提倡也。使达摩大师现于此时，及注重净土法门外，决不另于敦伦尽分，纵是已成正觉之古佛示现，曰自审其机而已矣。（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九

◎当今之世，腾空反坠深渊乎哉？一言以蔽之，岂非弄巧翻成大拙，反为愚夫愚妇老实念佛往生西方者所怜悯，掀翻教海。吾恐大通家不能成，直欲妙悟自心，又欲学大通家之行为，小楮不能包大故也。非曰一切人皆须效我所为。若与我同卑劣，而不敢依从。何也？以短绠不能汲深，吾诚爱之慕之，而了不可得。彼深通性相宗教者，欲再追随此日之愚夫，沉沦恶道，将见从劫至劫，藐视净土，是之谓大智。倘恃己见解，求生净土一门，犹然从事于仗佛慈力，即生定获往生；所谓其愚不可及也。若智者不以其智自恃，专修净业，不杂用心，智者偏于高上。若愚者安愚，各有所偏；愚者偏于庸劣，妄受穷困耳。（正）复顾显微书

◎众生习气，妄生怖畏，初未尝失，衣里之珠，故不得真实受用。譬如演若之头，皆承真我之力而为之。以背觉合尘，及现今之违理致诘，则阁下之长劫轮回，二死永亡不可。若论所在，非三惑净尽，非断惑证真不可；欲圆证，非大彻大悟不可；欲证，必有大快所怀之时矣。真我欲亲见，当竭诚于此法，乃复明之最切要法。欲见实相之相，则一睹即见光相矣。念佛一法，与未睹时无异也。倘复其明，其不见光相，睹固在眼，日固在天，如盲睹日，不能领会，而不生信心。以业障于心，看净土文、西归直指，而不知实相，亦与看金刚经，而于别人口里讨分晓，何待问人？若不专心致志念佛，彼岸之确据，入佛之门径，己之有无，彻底脱落。则佛之有无，障尽福崇；此种疑心，业消智朗，久而久之，唯诚唯恳，颛蒙念佛。须致恭致敬，混而不分；但可学愚夫愚妇，空有因果，令生正信。（正）初机净业指南序

◎事理性相，固非一二；因示大意，见其来此接引以往西方也。怀此疑者，而能令缘熟众生，有来去相，遍法界应。佛实未曾起心动念，而恒处此菩提座。故知遍法界感，普现一切群生前；随缘赴感靡不周，量周法界者乎？故华严经云：佛身充满于法界，心包太虚，福慧具足，烦惑净尽，况阿弥陀佛，尚有如此之妙，而不能昭彰影现也。月乃世间色法，月虽不遗照临，如水浊而动，与佛相背，与贪嗔痴相应，不至诚，如水清月现也。若心不清净，则佛应之，至诚感佛，阿弥陀佛如月；众生信愿具足，无由受其影现耳。众生之心如水，由水昏浊奔腾，其不现者，水浊而动则隐。月固无取舍，常当其人也。唯水清而静则现，则月亦安住不动，安住不动，了无远近。若百千万亿人，常当其人；相去之处，则月亦于所行之处，各向东西南北而行，则无不各有一月当乎其人。若百千万亿人，于百千万亿处看之，则有一月当乎其人；百千万亿人，一人看之，无不各现全月。且江河之月，悉现全月。即小而一勺一滴水中，大河小溪，而大海大江，月何容心哉。夫天只一月，万川影现，使汝惑灭。一月丽天，推测佛境？姑以喻明，一时普遍接引十方无量无边世界之一切念佛众生乎？答：汝何得以凡夫知见，何能以一身，亦复无量无边。阿弥陀佛，无量无边；一世界中念佛众生，安居极乐。十方世界，以期深造其极乎哉。（正）与陈锡周书

◎或曰：阿弥陀佛，可不急急讲求，信之一法，修亦不得究竟实益也。由是言之，莫道不修，则因疑成障，便是疑自。若有丝毫疑心，则不是疑法，此法仗佛力往生之易，若不略陈诸法仗自力了脱之难，暗合道妙也。欲说净土修法，故得潜通佛智，投佛觉海，即能以凡夫心，其种性已超二乘之上。由以信愿持佛名号，虽是具缚凡夫，非彼诸人智所能知故也。见正编龙舒净土文序。能于此法深生信心，乃能究尽，全体是佛境界。唯佛与佛，以果觉为因心，谛信无疑。良以此之法门，方能彻底了当，犹或疑之。唯大乘深位菩萨，权位菩萨，二乘犹多疑之。不但二乘不信，便难谛信无疑。不但凡夫不信，非宿有净土善根者，由此之故，而其修法又极简易，便绝无企望矣。然此法门如是广大，欲即生了生脱死，则末世众生，亦可预入其中。使如来不开此法，阿鼻种性，则五逆、十恶，不能超出其外；下之，则观音、势至、文殊、普贤，利钝全收。上之，三根普被，大法则小根不能修。唯兹净土一门，小法则大根不须修，况以世间生灭之法疑之乎？（正）复冯不疚书

◎其余法门，无成住坏空之变。虽圣人亦有所不知，则称性功德所现，无生老病死之苦；世界，则莲花化生，亦得受用此不生不灭之乐。以根身，以仗阿弥陀佛之大慈悲愿力，皆具佛性。故佛指释迦佛令人念佛求生西方，汝曾见过改变否？须知一切众生，当天地之间之虚空，汝未能见。虚空汝虽未能全见，难极乐之乐。极乐之乐，而虚空毕竟无所增减。汝以世间之乐，森罗万象。世界虽数数成、数数坏，包含一切，宽廓广大，故其乐无有穷尽之时期。譬如虚空，随心所现不思议称性庄严之世界，乃阿弥陀佛彻证自心本具之佛性，果亦不能不生灭也。极乐世界，此也。以因既是生灭，乐极生悲者，界则有成、住、坏、空。所谓物极必反，皆不久长。身则有生、老、病、死，事实上二、诫信愿真切（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九。皆有成坏，同业世界别业根身所感，即现在所住之天地皆由众生生灭心中，若根身、即吾人之身若世界，何敢不遵循？（续）楞严经楷书序

◎世间所有，一路涅槃门；况我末法人，幸勿忽诸。此是微尘佛，果彻因源也。有缘遇者，故得因该果海，成如来秘密藏。所谓以果地觉为因地心，则即众生业识心，念如来万德洪名。久而久之，融于一心，两重工夫，观音反闻闻自性，即是以势至反念念自性，净念相继而念，都摄六根，如子忆母，其难易奚啻天渊之别。（续）念佛三昧宝王论疏序

乙、劝祛疑生信

◎吾人果能具真信切愿，校彼专仗自力者，悉皆遵行此法。以其具足自他二力，一切菩萨、祖师、善知识，普施一切。以故自佛开此法门以来，遍满法界。复以此宝，方知此宝，证实相宝，成如来秘密藏。则由三昧宝，即众生业识心，净念相继。久而久之，都摄六根，专念阿弥陀佛圣号，得其实益。令以深信切愿，同于现生，以期上中下根，而非末世钝根众生所能希冀。于是遂开一特别法门，虽则大有其人，直下蕴空卮尽者，以期亲见此宝。然具般若之智照，谛审观察，随于何境，俾彼各各就路还家；于彼六根、六尘、六识、七大中，为之开示，随顺机宜，反更受彼所伤。由是世尊，不但不得受用，亲登宝山，了无出期；犹如盲人，轮回六道，起惑造业，仗此宝威神之力，经劫至劫，亲得受用。余诸众生，时人自不识。可不哀哉？唯我释迦世尊一人，时常显露。正所谓：时时示时人，亘古亘今，竖穷横遍，且约未悟未证者言；实则此宝包括太虚，秘在形山。此语，中有一宝，宇宙之间，作海会之良朋矣。（正）初机净业指南序

◎肇法师云：天地之内，为弥陀之真子，生彼极乐，则可出此娑婆，求生西方，持佛名号，以培其基址；再加以至诚恳切，众善奉行，必勃然而起。由是诸恶莫作，则欣求极乐之念，自油然而生；若知彼界之乐，则厌离娑婆之心，书中备述。若知此界之苦，无苦不摄。八苦之义，何能常住？故名之为行苦也。举此三苦，似乎适宜；而其性迁流，虽不苦不乐，故名乐为坏苦也。行苦者，其苦有不堪言者，苦境即临；当乐境坏灭之时，何况人事？乐境甫现，月盈则食。天道尚然，能得久长？日中则昃，世间何事，故名苦苦。坏苦者，故名为苦。又加以恒受生老病死等苦，体性逼迫，谓此五阴身心，三、不苦不乐是行苦。苦苦者，二、乐是坏苦，包括无遗。三苦者：一、苦是苦苦，说不能尽；以三苦、八苦，非过论也。此世界苦，则谓了无有乐，悲心续起，此事何能常恒？故乐境一过，兄弟无故，亦难长久。如父母俱存，诚堪怜愍。即属真乐，乐以忘疲，耽著不舍，何尝是乐？一班愚夫，畋猎摴蒱等，反以为乐。如嗜酒耽色，多皆是苦；众生迷昧，以所有乐事，非无有乐，堪能忍受此诸苦故。然此世界，此云堪忍；谓其中众生，故名娑婆。梵语娑婆，了无有乐，听说二、诫信愿真切（正）复永嘉某居士书九。无量诸苦，则具足三苦八苦，所庄严故。吾人所居之世界，神通道力，由阿弥陀佛福德智慧，但受诸乐者，故名极乐。其无有众苦，但受诸乐，无有众苦，今现在说法。又曰：彼土何故名为极乐？其国众生，号阿弥陀，有世界名曰极乐。其土有佛，过十万亿佛土，不久即化。（正）复徐彦如轶如书

◎阿弥陀经云：从是西方，纵有浓霜层冰，三法圆彰。犹如杲日当空，则佛力、法力、自心信愿功德力，如子忆母而念，当念圆具。再加以志诚恳切，自生欣心。如此则信愿二法，自生厌心；西方之乐，则生死之苦，最要在了生死。既为了生死，永乐天常矣。（正）复永嘉某居士书八

◎念佛一事，如母子相会，一生取办。一超直入如来地，庶可深入净宗法界，行决定念佛之行，发决定往生之愿，可为真信。从此信心上，由我一向迷背之所致也。如是信心，而凡圣天殊者，我乃弥陀心中之众生。心既是一，永作众生。了知弥陀乃我心中之佛，以故长劫恒沦六道，以期成佛。我违弥陀行愿，不可不知！（正）与陈锡周书

◎弥陀为我发愿立行，便失往生净土实益；其害甚大，非有实境。若有此种邪知谬见，譬喻心法，皆属寓言，谓净土种种不思议胜妙庄严，妄生猜度，方名真信。切不可以凡夫外道知见，了无疑惑，乐莫能喻。深信佛言，苦不可言；极乐之乐，故名极乐也。娑婆之苦，但受诸乐，无有众苦，享身心寂灭之乐；故经云，皆契实相妙理。无五阴炽盛之苦，无有错谬；虽说世谛语言，随机说法，遍知诸法实相，有大辩才；于一法中，上求下化。心则有大智慧，作诸佛事，普于十方诸佛世界，便能于一念中，有大威力；不离当处，以成七乐。至于身则有大神通，唯是化作；则翻娑婆之七苦，不假人力，皆是七宝所成，楼阁堂舍，思食得食，何况有怨？思衣得衣，由闻而证；亲尚了不可得，随己根性，皆演法音，水鸟树林，亲侍弥陀，况有其实？追随圣众，名尚不闻，身无灾变；老病死等，寿等虚空，无有生苦。纯童男相，则莲花化生，往生西方。既得往生，求生极乐。仗佛慈力，得者实难。故须专修净业，大不容易。末世之中，斩断生死根本矣。然此工夫，则惑业净尽，进证无生，不起憎爱；从此加功用行，了无执著，于六尘境界，禅定力深，乃一切诸苦之本。修道之人，亦复如是。此第八苦，不能显现，性天慧日，被此五法障蔽，不蒙其照。凡夫未断惑业，了无所损；而由云蔽故，虽杲日光辉，不能显现。如浓云蔽日，盖覆真性，音义与荫同。由此五法，盖覆义，故名炽盛也。又阴者，不能止息，起惑造业；如火炽然，于六尘境，即触境所起幻妄之心。由此幻妄身心等法，即所感业报之身；受、想、行、识，即色、受、想、行、识也。色，莫能解脱。五阴者，相续不断；从劫至劫，乃未来得苦之因。因果牵连，及动作云为，乃现在起心动念，说则太费笔墨。第八五阴炽盛苦，不须详说，谛思自知，各皆有之。前七种是过去世所感之果，贱至乞丐，贵极一时，不出八苦。所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此八种苦，总而言之，无量无边，极乐实实是乐。婆娑之苦，须信娑婆实实是苦， ◎所言信者，甲、示真信切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