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下回分解。 以候消息。”令土行孙回帐。不表。 且说邓、芮二侯次日升殿坐下,不觉大喜:“此真天子之福也!再行设策,灯下观看,有书在此呈上。”子牙接书,二侯大悦,被弟子现身见他,恨无引进,见二人共议归周,复行至邓、芮二侯密室,不敢下手,因看守人不曾睡,三将还在禁中,子牙忙问其“进关所行事体如何?”土行孙曰:“弟子奉命进关,子牙还坐在后帐中等土行孙消息。忽然土行孙立于面前,刚有五鼓时分,不负元戎托所知。 话说土行孙来至中军,二侯共议正逢时。行孙引进归明主,诗曰: 暗进临潼察事奇,咨嗟不已。有诗赞之,目瞪口呆,无影无形去了。二侯看了,把身子一愰,以便商议。”土行孙领命,设法取关。早晚将军还进关来,曰:“烦将军报知姜元帅,递与土行孙,以便我等接应。”邓昆急忙向灯下修书,侯将军乘机献关,俟我先报知姜元帅,实吾二人之幸也。”土行孙曰:“事不宜迟。将军可修书一封,不意为将军得知,与芮贤弟商议,今日回关,天下不久归周,见武主与姜元帅俱是盛德之士,故有公等高明之士为之辅弼耳。不才二人昨日因在阵上,叹曰:“大抵武王仁圣,望勿见罪。”邓昆复挽土行孙之手,有失迎迓,忙上前行礼曰:“不知将军前来,不胜欣喜,决不致有辜二侯之美意也。”邓、芮二侯听说,不才预为先容。吾元帅谦恭下士,幸无见罪。若果真意归周,致惊大驾,故敢轻冒,恨无引进,特来进关探听虚实。适才在地下听得二位贤侯有意归周,奉姜元帅将令,问曰:“将军何为夤夜至此?”土行孙曰:“不瞒贤侯说,方才定神,看着”卞吉此时在家调养伤痕。吾乃是姜元帅麾下二运督粮军官土行孙是也。”邓、芮二侯听罢,就把邓、芮二侯諕得半晌无言。土行孙曰:“二侯不要惊恐,吾与贤侯作引进。”道罢,上前言曰:“二位贤侯请了!要归武王,现出身子,引得贤侯归武王。 话说土行孙在黑影里钻将上来,有何不可?也是我进关一场。引进二侯归周,思想:“不若乘此时会他一会,喜不自胜,已被土行孙在地下听得详细,再乘机会。”二人正在商议绸缪,奈何?”芮吉曰:“慢慢寻思,只吾辈无门可入,其利断金’,正所谓‘二人同心,而徒死无益耳。既贤弟亦有此心,终非好消息,只以天命人心卜之,弟愿随鞭镫。”邓昆忙起身慰之曰:“非不才敢蓄此不臣之心,故以言探我耳。弟有此心久矣。果长兄有意归周,兄已有意归周,咨嗟不已。芮吉笑曰:“据弟察兄之意,以展贤弟之才。”言罢,在家。贤臣择主而仕’,只可惜贤弟不能效古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吾与贤弟不过徒然一死而已。愚兄固当与草木同朽,遇不得其主耳。将来纣为周掳,但可惜生不逢时,非他人所可及者,足见洪谋远识,其他非我知也。”邓昆笑曰:“贤弟这一番议论,故敢以实告,尽其职耳。承长兄下问,惟以死报国,其规模气宇已自不同。但我等受国厚恩,非周武而谁。前者会战,将来继商而有天下者,汤日衰弱,是周日强盛,又有三山五岳道术之士为之羽翼,辅相国务,姜尚贤能,天下事不卜可知。况周武仁德播布四海,思得明主,诸侯叛乱,四海分崩,是岂人民之所愿者也!今主上失德,不过强逆天心民意,你我如今虽奉敕协同守关,为识时务之俊杰哉。据弟愚见,又何取其能担当天下事,看看调养。若不明目张胆倾吐一番,又何本心之不可说哉。贤弟勿疑!”芮吉曰:“大丈夫既与同心之友谈天下政事,入吾之耳,此时出君之口,情同骨肉,弟终讷于言。”邓昆笑曰:“我与你虽为各姓,兄长又笑小弟是无用之物,又有所不敢言;若是模糊应答,使弟如何敢尽言。若说我等的识见洪远,总无外人知道。”芮侯亦笑曰:“兄长下问,不要藏隐,各出己见,还是纣兴?你我私议,你说将来还是周兴,我们说句笑话,笑谓芮吉曰:“贤弟,听得邓、芮二侯在那厢饮酒。土行孙便躲在地下听他们说些什么。只见邓昆屏退左右,却往别处行走。只见来至前面,不敢妄动,土行孙见看守的尚未曾睡,来看南宫适等三人,迳进关来。先往禁中,至一更时分,把精神抖擞,不得有误。”土行孙得令,探听,..如此如此,随唤土行孙分付:“你今晚可进关去,无计可施。忽然想起土行孙来,黄飞虎等下落,又不知他关中虚实,欲别寻路径,阻在路上,又多了那首幡,彼此不好擅出其口。只见子牙在营中运筹取关,欲待要说心事,自有高人送信来。 世间万事由天数,自有高人送信来。 且不言二侯正在密室中饮酒,各散。邓昆令心腹人密请芮侯饮酒。芮吉闻命,饮了数杯,”卞吉此时在家调养伤痕。心中自忖:“邓昆已有意归周。”不觉至晚,料姜尚不能过此。”芮吉听了他二人说话,阻住周兵,奈何?”卞吉曰:“今关外尚有此幡,但目下难支,又岂在人之多寡哉!”邓昆曰:“卞将军之言虽是,自有豪杰来佐,如之奈何?”卞吉曰:“国家兴隆,所助者又是些道术之士。国事艰难,果然姜尚用兵有法,昨日临阵,邓昆曰:“关中将寡兵微,众将官参谒毕,二侯升殿坐下,便知虚实。”两下里俱各有意。不题。 二侯有意归真主,以免兵革之苦。只不知邓昆心上如何?且慢慢将言语探他,眼见得此关如何守!不若献关归降,周有其二,果然门下俱是异士。今三分天下,果然气宇不同。子牙善能用兵,心下暗自沉吟:“人言武王有德,虽是吃酒,且表芮吉自与武王见阵进关,再为道理。”就思想了半夜。不说邓昆已有意归周,看他意思何如,奈何!且俟明日以言挑他,以顺天时。只恐芮吉不从,此关岂能为纣王久守哉。不若归周,门下又是些道术之客,真是应运之主。子牙又善用兵,天日之表,有龙凤之姿,如之奈何!且武王功德日盛,使吾掣肘,被陷在此,谅亦不久;况黄飞虎又是两姨,纣王荒淫不道,自思:“如今天时已归西周,各自归于卧所。且说邓昆至更深,俱各各咨嗟不已。欧阳淳只得治酒管待。至夜,难以取胜,门下又有许多三山五岳道术之士,将勇兵骁,欧阳淳、卞吉等俱说姜尚用兵有法,至殿前坐下,云集群雄佐圣君。 只见次日,云集群雄佐圣君。 话说邓昆回兵进关,传令鸣金收兵,急忙先走,只吓得神魂飞散,相貌异常,势不可当。邓昆见哪吒三头八臂,冲杀过来,现三首八臂,登开风火轮,芮吉持刀也冲将过来。这边孙焰红使斧抵住。只见武吉摧开马杀来助战。傍边恼了先行哪吒,冲杀过来。傍有赵升使双刀前来抵住。二人正接战间,命卞吉:“拏此野叟!”卞吉纵马摇戟,亦不失封侯之位耳。速请自裁。”邓昆大怒,弃暗投明,不知谁为之主;宜速倒戈,二侯如寄寓之客,犹以口舌相争耶。以吾观之,观政于商郊。二侯尚执迷不悟,会于孟津,故天下诸侯相率事周,特命我周恭行天之讨,罪盈恶贯。皇天震怒,秽德彰闻,无辜吁天,戕害百姓,朋家作仇,臣下化之,宗庙不享,郊社不修,诛妻弃子,杀戮大臣,荒淫酗暴,惟有德者居之。’今纣王残虐不道,不知时务之说。古云:‘天命无常,只恐尔等死无噍类矣。”子牙笑曰:“二位贤侯只知守常之语,大张天讨,亲率六师,恐天子大奋乾刚,尚待尔以不死;不然,尔自归待罪,献俘商郊,擒其渠魁,退我关隘,速反其干戈,悔亦何及!今听吾言,养伤。是自取覆宗灭祀之祸,犯大逆之罪,兴无名之师,寻事干戈,深听姜尚妄语,尚未尽涓涯之万一;今父死未久,可为厚矣。尔等当世世酬报,其洪恩德泽,特专征伐,加以黄钺、白旄,蒙纣王怜赦归国,克守臣节,更无一言怨尤,虽羁囚羑里七年,而敢簧惑天下后世之人心哉。”芮吉又指武王曰:“你先王素称有德,莫非王臣’,意欲何为!独不思‘率土之滨,侵占天王疆土,忤逆不道,欺君罔上,已罪在不赦;今又大肆猖獗,杀军覆将,拒逆天兵,收匿叛亡,乃擅自僭称王号,你想西周不以仁义礼智辅国四维,特将时雨救如焚。 人言姬发过尧舜,吊伐重光过夏殷。八百十年开世业,五岳朝归紫雾分。 话说邓、芮二侯在马上大呼曰:“来者可是武王、姜子牙么?”子牙曰:“然也。”因而问之:“二公乃是何人?”邓昆曰:“吾乃邓昆、芮吉是也。姜子牙,神清气旺帝王君。三停匀称金霞绕,诗曰: 仁慈相继同尧舜,有诗为证,怎见得武王生成的天子仪表非俗,分于两傍,左右有四贤、八俊,武王坐逍遥马,一班儿齐齐整整;又见红罗伞下,别是一般光景;又见那三山五岳门人,杀气腾腾,威风凛凛,杀法森严姜太公。第085回 邓芮二侯归周主大丈夫。 龙凤丰姿迥出群,哪吒正印是先锋。保周灭纣元戎至,束发冠摇雉尾雄。五岳门人多骁勇,幞头灿烂红抹额,银甲鱼鳞瑞彩横,霭霭威光透九重。金盔凤翅光华吐,步下士卒似蛟龙。腾腾杀气冲霄汉,对对英雄气吐虹。马上将军如猛虎,赞曰: 话说邓、芮二侯在马上见子牙出兵,有赞为证,周营中人马齐出。怎见得,鼓角齐鸣,辕门开处,必有深意。”命中军官速请武王临阵。子牙传令:“点炮呐喊。”宝纛旗磨动,请武王、元帅答话。”子牙曰:“既请武王答话,对左右探马曰:“请武王、子牙答话。”哨马报入中军:“启元帅:关中大势人马排开,便不可走。”军士俱从左路至子牙营前,不可往幡下去。此幡不同别样宝贝。”芮吉曰:“既去不得,阻住正道。卞吉在马上曰:“启上二位将军:把人马从左路上走,见了幽魂白骨幡高悬数丈,人马一齐出关。邓、芮二侯出了关外,以免无辜涂炭。”欧阳淳曰:“将军之言甚善。”令卞吉等关中点炮呐喊,早定雌雄,把人马调出关会姜尚,当以忠心报国。速传令,众将参谒。芮吉曰:“吾等奉旨前来,二侯上殿,见机而作。”次日,此为上策。但不知芮吉如何?且待明日会过一战,料此关焉能阻得他!不若归周,此关大势尽失,尽已归周,如何救他?我想天下八百诸侯,默思:“黄飞虎今已被擒,各散。邓昆至私宅,众将饮罢,众将那里知道。欧阳淳治酒管待二侯,此将军莫大之功也。”欧阳淳谦谢不已。邓昆暗记在心。原来黄飞虎是邓昆两姨夫,看看第085回 邓芮二侯归周主大丈夫。咫尺临潼属子牙。 红旗闪灼出军中,咫尺临潼属子牙。 话说邓昆问:“可是武成王黄飞虎?”欧阳淳曰:“正是。”邓昆冷笑曰:“他今日也被你拏了,二次拏了黄飞虎、黄明,一次拏了南宫适,以阻周兵,全仗此幡,名曰幽魂白骨幡,幸其子卞吉有一幡,胜负如何?”欧阳淳曰:“初次副将卞金龙失利,方保无虞。连日将军与周兵交战,必当重兵把守,与他关不同,似全不在战之罪也。今临潼关乃朝歌保障,军威已挫,所在授首,特命不才二人与将军协守此关。今姜尚猖獗,天子看过,欧阳淳下陪。邓昆问曰:“前有将军告急本章进朝歌,二侯上坐,携手上银安殿。行礼毕,请主将迎接。”欧阳淳同众将出府来迎接。二侯忙下马,忽探马报:“邓、芮二侯奉旨前来助战,自己回营去了。”欧阳淳曰:“似此奈何?”正议间,他狡猾不来赶我,言曰:“不才欲诓哪吒往幡下来,自已回营。不表。 无心说出黄飞虎,他便登回风火轮,看卞吉往幡下过去了,便立住脚,他犹恐不妙,如何来不得。只是哪吒天性乖巧,却无魂魄,他也来得;他是莲花化身,预先往幡下走来。──看官:若论哪吒要往幡下来,把马一拨,又恐他先下手,孰在孰先亡。 且说卞吉进关来见欧阳淳,赤胆为君王。相逢难下手,征夫四臂忙。这一个展开银杆战;那一个发动火尖枪。哪吒施威武;卞吉逞刚强。忠心扶社稷,英雄临战场。红旗如烈火,赞曰: 话说卞吉战哪吒,有赞为证,劈面刺来。哪吒火尖枪分心就刺。一场大战。怎见得,摇画杆戟,也不答话,大丈夫。摇火尖枪出营来。卞吉见了仇人,登风火轮,至军前搦战。哨马报入子牙。子牙问:“谁人出马?”哪吒愿往,领家将出关,卞吉伤痕全愈,性命休矣。”次日,若非地行之术,不知人事,弟子至幡下就跌倒了,曰:“果然此幡利害,来见子牙,倒要仔细。”彼此惊异。不表。土行孙回营,就不见了。”欧阳淳与卞吉曰:“这个就是土行孙了,那矮子把身一愰,方才下手,一愰全身入土中。 战鼓杀声扬,一愰全身入土中。 众军士忙进府中来报曰:“启元帅:异事非常!我等拿此人,只见土行孙一扭,举刀就斩,不知就在那里睡着了。”卞吉在傍边骂曰:“你这匹夫!怎敢以言语来戏弄我?”命左右:“拿去斩了!”众军士拿出前门,拿去家里耍子,拿进府中。欧阳淳问曰:“你是何人?”土行孙曰:“我见幡下有一黄金棍,各各揉眼擦面。一时将土行孙扛进开来,把众军士拖出幡外。众人如醉方醒,将土行孙绑了,将众人放了。”家将出关,只得勉强进府中。欧阳淳将前事告诉一遍。卞吉曰:“此小事耳。”命家将:“去把那矮子拿来,闻主师来呼唤,忙叫左右:“去请卞吉来。”卞吉此时在家调养伤痕,忙报主将。欧阳淳亦自惊疑,不醒人事。关上军士看见,俱翻身跌倒,到不得幡下去。──彼时几个军士走至幡下,其余别人皆拿不得,只是卞吉的家将拿的,报与欧阳淳。欧阳淳命:“开关拿来。”──不知若要拿人,只见关上军士见幡下睡着一个矮子,不知人事。周营哨马报于子牙。子牙大惊。正无可计较,便一交跌倒,一头往幡下来。方至幡下,土行孙迳出营门,果是那幡利害。”土行孙只是不信。那时天色将晚,这几目俱不曾出来。”土行孙曰:对比一下伤痕。“待吾去便知端的。”哪吒曰:“你不可去,不知何故?”子牙把卞吉的事说了一遍。土行孙不信:“岂有此理?”哪吒曰:“卞吉被吾打了一圈,那幡下却有韦护、雷震子两件兵器在那幡下,见那关前竖一首幡,问曰:“弟子适才督粮至辕门外,见子牙行礼毕,再来看其真实。”报马报入中军:“启元帅:二运督粮官等令。”子牙传令:“令来。”土行孙来至中军,自思:“他二人兵器如何丢在此幡下?我且见了元帅,雷震子的黄金棍。土行孙不知其故,幡下却是韦护的降魔杵,看见一首幡,迳往孟津渡黄河而来。按下不表。 地行妙术真堪羡,次日起兵离了朝歌,二人谢过二位殿下与众官,众大夫保举之恩也。”酒毕,岂敢有负皇上委托之隆,正报国恩于今日也,则国家幸甚!”二侯曰:“殿下放心。臣平日之忠肝义胆,全仗将军扶持国难,在此一行,社稷安危,哽咽言曰:“二位将军,百官与二侯把盏。微子、箕子二位殿下也奉酒与二侯,左右铺上筵席,谢恩下殿。须臾,以见朕宠荣至意。”二臣叩头,朕岂惜茅土以报卿哉。当领朕命。”邓昆、芮吉叩首曰:“臣敢不竭驽骀之力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也。”纣王传旨:“赐二卿筵宴,以擒罪首。卿功在社稷,务在必退周兵,特专阃外。卿当尽心竭力,特举卿二人前去临潼关协守。朕加尔黄钺、白旄,王曰:“今有上大夫李通奏卿忠心为国,朝贺毕,随宣邓昆、芮吉上殿。不一时宣至殿前,可保无虞也。”纣王准奏,若得此二臣前去,你知道此时。辅国实念,止有邓昆、芮吉素有忠良之心,犹不失成汤之脉耳。”王曰:“卿保举何人?”李通曰:“臣观众臣之内,庶可少挽天意,谏行言听,去谗远佞,再为商议。愿陛下日修德政,阻住周兵,可先去临潼关,臣举保二臣,以救危亡。如不以臣言为谬,乞速加整饬,直言冒渎天听,一木焉能扶得。臣今不避斧钺之诛,指日可破:真如大厦将倾,兵叩临潼关,陈塘关旦夕将危;西有姬发,三山关攻打甚急;北有崇黑虎,游魂关昼夜毋宁;南有鄂顺,故今日亦不以陛下为重耳。即今东有姜文焕,只因陛下平日不以忠良为重,贤俊之人,事已晚矣。况今朝歌岂无智能之士,四海分崩。陛下今日临轩,天下思乱,万姓不保,屏弃政事;以致天愁民怨,荒淫酒色,听谗远忠,臣为股肱’。陛下平昔不以国事为重,出班启奏曰:“臣闻‘君为元首,左班中闪出一位上大夫李通,国法安在!众卿有何策可退周兵?”言未毕,以惩其侮,如今屯兵于临潼关下。若不大奋乾刚,已坏朕四关,侵犯关隘,以下凌上,王曰:“姜尚肆横,百官无不庆幸。朝贺毕,管取江山万万秋。 且说土行孙催粮至辕门,衣冠拜冕旒。金章紫绶垂天象,处处光浮。静鞭三下响,麒麟殿,双双映彩;孔雀屏,宫女扇,云拂翠华流。侍臣灯,香霭龙楼。光摇月扆动,有赞为证。赞曰: 话说纣王设朝,人心鼓舞如此。怎见得,今一旦登殿,不觉威仪一新。只因纣王有经年未曾临朝,百官端肃而进,天子御驾早至金銮宝殿。掌殿官与金吾大将忙将钟鼓齐呜,“请陛下发驾。”只见警跸传呼,是养痈自患也。”随传旨上殿。左右当驾官施设龙车凤辇,竟克朕之四关也。今不早治,大惊曰:“不意姜尚作难肆横,看罢,不胜幸甚!”微子将表呈上。纣王接表,速赐施行,日亲政事,乞陛下以社稷为重,其祸不小。守关主将具疏告急,真叠卵之危,大肆狂暴,损兵杀将,大兵见屯临潼关下,五关已得四关,侵占疆土,妄生祸乱,纠合诸侯,兴兵作叛,自立姬发,王曰:“皇兄有何奏章?”微子奏曰:“姜尚造反,当驾官启驾:“有微子启侯旨。”纣王曰:“宣来。”微子至台上见礼毕,天子尚高卧不知。奈何!奈何!”随抱本往内庭见驾。纣王正在鹿台与三妖饮膳,敌兵已临咫尺之地,微子大惊:“姜尚兵至临潼关下,恶来将欧阳淳的本递兴微子看,只见微子启来至,正看那本,至文书房投递。那日是中大夫恶来看本。差官将本呈上。恶来接过手,将本赍进午门,在馆驿安歇。次日,不一日进了朝歌,不分晓夜,万物显光明。 烟笼凤阁,山鸡哺子鸣。斗南当日永,莺老柳枝轻。江燕携雏习,麦随风景成。草随花落处,池沼芰荷生。梅逐雨余熟,诗曰: 话说差官在路,有诗为证,怎见得一路上好光景,正是春尽夏初时节,修告急文书往朝歌求救。差官在路上,一面把雷震子且送下监中,分付他且往私宅调养,见卞吉打伤,忙升殿坐下,心下十分不乐。且说欧阳淳败进关来,紧闭不出。子牙在辕门又见折了雷震子,败进关中去了,把马跳出圈子,自料抵挡不住,只杀得盔甲歪斜。汗流浃背,轻轻送入往来潮。 清和天气爽,妖孽频兴社稷摇。可惜成汤先世业,欧阳热血染霞绡。 话说欧阳淳被一干周将围在垓心,大厦将倾借小条。卞吉无辜遭屈死, 奸邪用事民生丧, 西山日落景寥寥,第八十五回邓芮二侯归周主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