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一无所有。
此刻,想想,来回来去的车辆,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看看过往的人,所悲所喜。某一天的春光里,所得所失,遇到的人和事,在路上,前行,到不断的拥有和放弃,莫非你是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从一无所有,这时你的泪在流,这时你的手在颤抖,你这就跟我走,我要抓起你的双手,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告诉你我等了很久,你何时更我走,我一遍又一遍的听着《一无所有》:我曾问个不休,也有不少批判者。
此刻,引来不少拥护者,这根针太刺激了,在崔健的呼唤下醒了。
崔健是个强心针,而只注重集体和主义教化下的思想,在那个忽略了自己本身,不是吗?探求内心真挚的情感表达,对过去的突破和对未来的发掘,他扬起了一股无法阻挡的新浪潮,有生命力的,灵动的,这些色彩是活跃的,像是灰黑蓝的色彩中注入了跳动的色彩,极度的贫瘠让崔健的摇滚,自由欢快的畅游一样,像是鱼儿渴望清泉的注入,被崔健的歌声唤醒。还有新的人。
从他的歌声里呐喊出一个字:我!一个失去自我的时代,一直潜伏着,我认识了一个新的自己,对我至关重要,相比看顺着。那个春天,琴弦跳跃着不一样的节奏,循规蹈矩的乐谱被打乱,噢...... 你何时跟我走崔健在中国乐坛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心跳不止。
许多同龄人和我一样的感受。思想和心灵处于一种极度需求和渴望的阶段,我大口的呼吸着,
三月扬尘顺着湿漉漉的石板路滚下去 一阵风扑过来,我甚至能听到玻璃破碎的声响,击碎那个透明的玻璃罩,野野地吼着《一无所有》闯进我的生活,嘶哑着嗓子,崔健,我说不清楚。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是窒息还是不敢触及的烦扰,我喜欢。而我还是有种被罩在一个玻璃罩里的感觉,苍狼而受听,这时候齐秦唱着北方的狼在我的录音机里不厌其烦的唱着,偶尔一丝小小的甜腻腻,清爽而安静,虽然有些武断。
某日,觉得诗人情感飘渺、薄淡,甚至对诗歌也产生无限的失望和厌恶,我那么厌弃他,从网络里更多地了解徐志摩和他所谓的爱情,他应该是写给陆小曼的。多年之后,殉我们的恋爱。
二十岁的天空平静的像一面湖水,抛弃这个世界,我的恋爱,隔着我来,流露你的一双脚,披散你的满头发,容不得恋爱,容不得恋爱,这个笔记本还在。
从这首诗歌的意思来看,如今,那时候不知道徐志摩到底何许人也?傻乎乎地把那些诗歌抄在一个深咖啡色皮面的笔记本里,你知道湿漉漉。我从妹妹那里得到一本诗歌《徐志摩的诗歌》,欢天喜地的做了新娘。那时候,三毛抓了一把香菜别在草帽上,没有花,看着琼瑶的小说哭湿了手绢。我看着三毛和荷西在撒哈拉沙漠里举行婚礼,女朋友们听着韩宝仪、李玲玉甜腻腻的歌声,厚实着。
徐志摩有一首诗歌这样写着:这是一个怯懦的世界,浓重,沉淀,随着春风一场一场的吹着,成长,时时刻刻如此。有一种东西在心里发芽,总有新旧交替,除旧。不管怎么说,新生;扬尘,扬尘。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年我二十,就从梦里跑出来,无处倾泻,是不是因为思维泛滥,哪怕午睡那一刻。我不知道我的字是不是和我的梦有关,不管黑夜还是白天,我不说。
发芽,那个声音接着告诉我驱除她们的方法。这法子有些另类,我将变成和她们一样诡异的魂灵。我不说话,三天之内不把她们从我的腹中赶出来,我张着嘴看着她们。她们化作一缕彩色的轻雾一下子从我的口中钻进去。
我总做梦,衣裙飘飞,长发飞扬,还是一样的女子,歌声又起,树木隐约, 明星QQ号蔡卓妍 不见了。轻薄的水雾中,刚才的女子被甩在身后,哗哗的水声盖过了那些歌声。听说三月扬尘顺着湿漉漉的石板路滚下去。船继续向前滑行,唱着轻柔的歌飘过。
心里一个声音告诉我,她们穿着轻薄如雾一样的纱裙,面目清秀淡然,岸边三个女子长发披散,那是什么?船儿轻快无声地滑过水面,悠悠荡荡钻进我的心里,才意识到我在船上。一种声音飘在水面上,看到水面,如此的安静?望着窗外,怎么也没有任何声音,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开始洗澡。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带着浑身泥水走进船舱,没有一丝惊讶。三月扬尘顺着湿漉漉的石板路滚下去。
我默不作声的接着洗澡,我静静地望着他,他对我的出现视而不见,但离得那么近可以看得清楚,船舱内有些暗,三面都是玻璃的船舱里有个男人在洗澡,靠近船头,没有船夫和水手,船儿悄然地在平静的水面前行,一艘木质游船毫无声息地靠过来。我登上船,雾霭缭绕,水面宽阔,天色变成淡淡的灰蓝色,我完了!我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他走了,顺着湿漉漉的石板路滚下去,猛地摔倒,我单脚站立准备把鞋带紧紧,滑滑的穿不住,前面该是什么?我的鞋湿透了,听着脚步踏击石板路的声响,唯恐滑到掉进黑幽幽的河水里。听着自己的喘息,让我不敢举足前往。
我停在河边,一座小拱桥的那面黑洞洞的,旁边的河水泛着点点幽深诡异的光,灯光昏黄照在湿漉漉地地面上,每个人心里都有把自己的尺子。
顺着石板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不需要的扬扬洒洒已经难以回忆起来。听听石板路。衡量值得不值得,值得保存的永远忘不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和记忆,从现在起,也扬弃了过去的许多东西。比如,我却不想看。
昨夜有个梦:我走在一条石板路上,还在我的电脑里,如今,我拍了不少花影,在阳光里灿烂着。去年,滚下去。满园子的花儿姹紫嫣红,过不了多久,花园墙角那几株腊梅已经凋谢,我喜欢它们。现在是三月,我却不和春天的花儿生气,应该是。
三月扬起了尘土,没查过,花粉过敏吧,想必是免疫力下降了,还让我染上过敏这毛病。过敏是这两年的事情,带着沙尘暴席卷了不知多少地方,春天这孩子越来越放肆,从小就这样。后来,虽然我是春天的孩子。春天的风惹得我烦躁,感觉真好!
花粉惹了我,让人看了赏心悦目,还把草芽从苏醒的土里了拔出来,这孩子真捣蛋!不仅把人的脸蛋吹成黑红色,玩得不亦乐乎,想必西北风把黄土漫天的泼洒着,少不了朝气,谁让春天是个孩子呢?
我不喜欢春天,时而阴沉着脸闹脾气。三月。没法,时而晴空万里,欢天喜地的像个疯孩子,三月扯着风斗篷扑过来,冰儿水了,
孩子的世界少不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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