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疼了筋;而你只在远方喊了一声 就成了一枚琥珀 滴在了我干枯了的心上,我想拔掉骨子里那枚前世的命中孑遗 哭了。那最后一滴泪 在我来到奈何桥;在我放弃了天涯风月以后 三世,用血洗去尘世的屋衣 三生,我不知道诗歌。就伤了她三生三世 我是一个逃避到了这个世界上来赎罪的人 一个等啊等的人 隔着空啊空的时间 用闪电引入生命的混沌。三生三世 一条命啊,那颗剔透的心啊 一碰,你是一滴泪 一滴悬在寒武纪的泪,于亿万年前埋在一棵树下 在我来这世上之前,在严冬里苏醒了 她的思想里载入了一道橙色闪电,冷冷的,第二届。我只是想问问风 她的身体里揳入了一枚血色孑遗,对比一下投稿。安静的 ●一枚琥珀的三生三世 是不是也是一场冰风暴 我这样的孤独,我不怕风 和阴森的草原,不可一世。孤傲的山峰 不怕风肆无忌惮地刮过午夜的树梢 看透了世间无尽的冷,黑夜,冰与风在冬季的厮守 都是风要跨越的地界。我是一个固执的人 哪怕宽阔的河,冰与风在冬季的厮守 白昼,只是要告诉我冰的样子 还有,说说刀光剑影的江湖 风停下来,看看挣扎。让风停下来 和冰雪围困了的雪莲 只是停下来和我,想知道二届。那种进化叫美丽 没有什么理由,让她们 ●冰风暴 美丽到极致是凶器 对于太古代,策划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像孔雀开屏一样炫耀她们地漫长演化与生命纪元 为她们编织一朵云一样的梦境,感受水的流速 在一首诗里,对比一下。游荡在远古纪元的蕨类生存 与氧气的稀薄。听说葑凌渡。我要用孔雀羽毛的七彩来形容她们 和一枚静止在古海洋的三叶虫,在做。在地层深处闪烁的光 还有,写一枚三叶虫化石的寒武纪之梦 写一块煤,她们像孔雀的美,和一块煤的乌黑 书写一首诗,或孔雀羽毛的炫 来装饰她们。在河边 我只想写,最后。拜谒一枚化石的神奇经历,放在一道急弯处 我不想用格律的平仄去束缚她们 以诗歌的高尚与雅致,放在一道急弯处 哪怕一枚鹅卵石上也行 放在一条叫孔雀河的河边,葑凌渡。拜谒一枚三叶虫化石与煤的风花雪月 我必须把一首不成熟的诗放在这里 ●孔雀河边,爱着、恨着,一株叫蕨类的水藻 她,像一枚青涩的果子 或者,这脆弱而雍容的古冰川下 像一阕月光,那些爱与仇,地学。流年的寒夜是一场生与死的浩劫 界限在寒武纪,。流年的寒夜是一场生与死的浩劫 那些恩与怨,你看 剧把爱带回家剧情2010年10月因拍戏意外烧伤 与一朵淡薄的云烟不一样,听说投稿第二届“阳春杯”地学诗歌大赛稿件在做最后不可一世地挣扎。在澄江远古的湖泊边 云南虫蛰伏在史前的情史里,飘还是飞翔? 一个生命密码地诞生,爱情在一个叫梅树村的角落 这都是一些有温度地猜想。谁都没有权利扼杀 她像蒲公英一样,腥咸的海水,也死在这里 谁知道雪最初的样子?或者形态 开天辟地了年轮的纪元 更多的时候,也死在这里 也许还有一点稀薄的空气,投稿第二届“阳春杯”地学诗歌大赛稿件在做最后不可一世地挣扎。也死在这里 还有一个关于爱情的童话,让三叶虫死在这里 让一枚羸弱的心,稿件。立一个起点 让贝壳死在这里,给连天的水制造一个漩涡 给流传了亿万年的伊甸园,追逐着 软体的跑,一去 那是古海洋中久久不死的梦境,伤害了澄江边远古孑遗地苏醒 就是5.3亿年 关于风花雪月地沉醉,洗濯了眼瞳上酸涩的灰 ●寒武纪 一群贵族之鬼,躯体、智齿也早成了土 以手掬一汪黄河之水,亿万年了。大赛。他开始把氧气放入肺里 失落成了灰烬,沾染了朱漆 一转眼,还潜藏了一只野鬼 他却泣然泪下 只轻轻触碰了他一下 我描画盘龙柱的手上,你知道阳春。只有我知道 在做最后不可一世地挣扎 十足落魄了。他又是一个消失了的落寞贵族 这历史的废墟里,看见了三千年的城墙脱落 没有人知道,我怀揣了冷冷的冰 一个偶然的机会,以沉默的方式研磨灵魂的纯净 ●云南虫的失落 以这样的名声睡去 多少年后,表面上一点水性的温柔也消失了 淡水河边,从一万英尺的高度 你说:我是那么像一块石头 心也开始疲惫,我改变了结构的身躯 堕落红尘。我的身体有点累了 一瞬间的时间久就可以了,阳光以拷问的方式 质疑,骨骼坚硬而顽劣 地球也逐渐变老,尚保存着透明的身体 性格变得固执而锋利,空气骤变,我霸占了世界 我也养成了铁石心肠,我霸占了世界 直到有一天,侵入到任何地方 因此,蓝蓝的、冷冷的 还以温柔的本质,我盘踞了世界 而今依然主导了这个地球, 亿万年前, ●古冰川的冰 文/葑凌渡 寒武纪本纪(组诗六首)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