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12-12-24 15: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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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上中下) (生活的真相就是孤星入命) 本不是理性的人,写不出分析构架、语言和行文节奏的正经书评。在世界面前,人性算个P,在人性面前,理智算个P。吾爱,让我们放肆地感性,一直感性到深深深深的海底,那里没有风,万物流动,阳光苍白,干净得象影子们住在镜子里。 看看柯南道尔爵士的大相框,老头儿白胡子梳理得一丝不乱,发福的肚楠顶起第二个西服扣子,我想抓破他圣诞老人的慈祥。那一年我多大?那一年在南方。泰唔士河上的汽笛缭绕不去,我站在伦敦的雾里,呛人的煤烟还有马车在我的身前身后疯转。律师收费标准。 我总是做同样的梦,梦见家里出现一个陌生人,在熟悉极了的地方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脸。醒来我在阴冷的**,不敢睁开眼睛。 南方,在更多的时候有饱满的含水量丰富的云层,偶有太阳的光线从云间露出来,我只想象贵州的狗一样叫上几声。伦敦也多雨,一样的阴冷,黑暗,他就是银烛台上的那簌火。 家里没有男人。有时候有,父亲出现过,只是他不看我,并且很快就走了。那个梦反复地做,心脏狂跳山雨满楼,律师收费标准。若真能变成惶恐滩头的一地血迹,我小小的脑袋会使劲儿地点,我愿意。总要依赖一股力量才能存活下去,哪怕那是一百年前的泡沫。 后来喜欢过的男人都不象他。当然,没有人会象他,现在的伦敦已经很少有雾了,那街道上不见马车,也不见了他。瘦削,果断,冷酷,从路灯后面转出来,一脚踏进水洼里举起黑布雨伞的伞尖,做个漂亮的击剑动作。他满足我对男人最基本的要求,强大,充沛的勇气无往不利,无所畏惧。 还满足了浪漫的幻想。烟斗,可卡因,入夜之后拉小提琴的剪影,音乐中当有杀伐之气,所谓铁马冰河所谓沙场点兵。你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沾上了血迹也优雅得如同宫殿的拱廊一样,我会迷醉于他把玻璃小瓶撞击得轻轻作响,洁净得凛然。my dear Watson,他转过头来嘲讽我的迟缓,我想象他语调上扬收拾了我的心。 是男人就要为荣誉而战,他满足了我的英雄主义情结。柯南是个地道的爱国者,大英帝国在南非争夺金矿开采权的时候,他以书生之笔助国威,福尔摩斯也拿捏着他的伦敦腔说,由于我的存在,伦敦的空气得以清新,在我办的一千多件案子里,我相信,我从未把我的力量用错了地方。柯南这胖老头儿不象是塑造者,倒象是歇洛克家族志同道合亲密朋友,小花园里饮下午茶的常客,他好脾气地看着长着鹰勾鼻子的那家伙,奇怪他怎么永远精力充沛上蹿下跳象没有吃饱的猎豹。 命运。我刚才有没有提到这个东西?从我这里夺走的,都是应该夺走的,我的悲怆和无望,都是应该的,对天意的臣服就是我轨道。当命运的飓风吹过荒原势不可挡碾碎一切,经脉断绝之前我还是相信,福尔摩斯他能摆平一切,他以自己的智力来傲视飘浮在半空的三千传说,让我这样软弱的灵魂得到救赎。柯南9岁时就被送入耶稣预备学校学习,当他16岁离开学校时,已经对天主教产生厌恶情绪,成为了一名不可知论者。在老欧洲的氛围中,十几岁的孩子产生颠覆叛逆的思想,除了独立思考能力之外,更多来自于他的强悍自信。男儿当如是,女人们哭哭啼啼怨天怨地敬鬼神的时候,他踢翻神龛砸烂金身塑像,呃,怎么好象孙悟空。。。 老英国是可爱的,大家喜欢那个清贫的眼科医生,喜欢他神经质的手指打出来的故事,还不让故事完结,不让他死去,老头儿最后安排我的梦中情人到“英国南部乡间隐居,专心研究养蜂事业”,多好,这个收场。 比柯南小六岁的叶芝说,“我要起身走了,去茵尼弗利岛,用泥土和枝条,建造起一座小屋;我要有九排云豆架,一个蜜蜂巢,在林间听群蜂高唱,独居于幽处。于是我会有安宁,安宁慢慢来到。” 他们难道是串通好的?我喜欢的爱尔兰诗人,我喜欢的英格兰男人。蜜蜂从此成为仅次于天使的美妙生物,在我心里。我曾经向往过的宽大袖子长髯飘飘的他们,种菊,泛舟,植梅,养鹤,养妓,为何从来不想到养蜂? 献给 我的 遥远的 梦中的 永不磨灭的 永不睡去的 男人 后记:十七岁那年,我听到翅膀扑扇的声音愈响愈近,我知道有什么脆弱的透明的东西正向我飞过来,我毅然地抛弃了福尔摩斯。那是另一个故事,另一本书。 又过了很多年,我猛回头发现了一个暴虐且高傲的男人,品行光明,眼神锋利,我便一头栽了下去。依稀仿佛三分似,灯下不敢认前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