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tid=8656 注:网上的一种说法是,朱令家同样具有“高干背景”。对此,朱明新提到一个表弟跟她开玩笑说,“大舅舅是 高干的尾巴”:“我父亲朱启明曾经参加过一二九运动,‘文革’前在北京市委工作,‘文革’后平反,在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当顾问,没多久就离休,2001 年去世。母亲退休前是北京一所中学的校长。” 注:据朱家亲友回忆:“姐姐吴今以前的名 字是
叫吴瑾的,因为上小学入学需要会写自己的名字,瑾字难写就改为吴今,同时姐姐出生时只有五斤重,吴今是五斤的谐音;妹妹的名字原来叫朱玲玲,随着姐姐的改
名,也改为朱令,意思是今多一点儿。她们姐俩姐姐更漂亮一点,妹妹身材高一点,姐妹俩各有千秋,都是人见人爱的女孩儿,姐妹俩不仅学习出类拔萃,而且都弹
一手好钢琴,至今我还记得当年到她们家玩,姐俩在一个钢琴上合奏的样子。当时演奏的曲子是小猫小狗圆舞曲,曲风诙谐幽默,那时他们一家人充满了欢笑,是令
人神往的美满家庭。”
注:据朱家亲友回忆:“吴今以罕见的高分考 入当年分数最高的北大生物系,吴今不仅成绩好,会弹钢琴,而其她的长项是跳芭蕾舞,是北大校舞蹈队的主要成员。” @@ 1989年4月,北京大学,吴今和同学周末去野山坡春游失踪,三天后在一个悬崖下面找到了尸体。 注:据朱家亲友回忆:“姐姐吴今死于意外,当时他们同学到野三坡去游玩,回学校时分成了两拨儿,一拨人先走,吴今本来是准备后走的,但她突然想起有事情没
做完,要先赶回去,就独自追赶先走的那些人,在追赶的过程中不幸坠崖。事后发现该悬崖非常隐蔽不易发现,现在在该景区她坠崖处还有警示标志。当时吴今出事
后,她的同游的同学均以为她随另外一拨人走,到学校后又以为她回家了,直到上课发现她不在,才知道出事了,那时已经距离出事有三天了。事后公安机关排除了
他杀的可能,也没有自杀的理由,事情被定性为意外。”
注:朱令父母说,小女儿朱令因为姐姐猝死的缘故改读清华,没有报考北大。 注:物化2班是清华大学化学系92级唯一的本科班,专业名称“物理化学及仪器分析”。最初全班共29人,有两名保送生。不久有一女生从数学系转入,一年后又一女生从水利系转入,人数达到最多的31人。班里11位女生分别住在6号楼的三个女生宿舍:6号楼114, 6号楼116, 6号楼123。来自北京的朱令,孙维,来自新疆的王琪和陕西的金亚住6号楼114。刘丽敏,高菲,王惠霞,徐冉住6号楼 116。李含琳住6号楼123。自外系转入的王小红和王红梅仍分别住在6号楼和7号楼的原班宿舍。 注:孙维来自高干家庭。父亲孙大武现为民革中央委员。母亲为医生。祖父孙越崎曾任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名誉主席、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会长、全国政协委员、
煤炭工业部原顾问。其堂伯父孙孚凌历任北京市政协副主席,北京市副市长,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副主席、常务副主席。第二至五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六届、七届
全国政协常委,第八届、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家里还有几位长辈是高级技术专家。
引:物化2班是在分析化学课上知道铊的毒性的。应该是大二的第二学期(1994春),在讲重金属离子的分析时,授课的郁老师提到六十年代清华曾有过一次铊 中毒事故。当时有个学生在打扫一个闲置很久的通风柜烟道时吸入了少量铊的氧化物,当晚就死亡了。他当时只是提醒学生在实验室工作时要注意安全保护,并没有 讲任何铊中毒的症状,相信他对之也不甚了解。(“倾斜的边” 2006年1月14日发表于天涯论坛) 注:朱令在民乐队期间,开始和孙维的关系产生摩擦。她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一个好朋友即使好到特别亲的地步,也总有不好的地方呢?”“有一次,民乐队的 活动临时取消,朱令就去北太平庄的古琴老师处上课,练完后回学校上自习,谁知孙维告诉班上同学,‘今天乐队没活动’。本来朱令在民乐队的活动多,很少参加 班级的活动,她自己心里也有压力,这样一来,同学更会认为‘就是乐队没活动,朱令也不愿意参加班里的活动’,朱令感觉很别扭。” 朱明新回忆,这样的“别扭”还有好多次。在另一次,民乐队请了音乐学院的老师开课,朱令回家后告诉母亲,孙维跟老师说朱令的音乐水平已经很高、不用点拨太 多了,将朱令挤到后排,朱令因此很不高兴。(来源:《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注:据同班同学回忆“朱令大一时在有限的时间里大家还会一起聊聊小说,以后大多数时间开始在外面活动,也有了男朋友,很少参加班里的活动,晚上很晚才回宿舍,因此除了上课以外和同学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注:据民乐队队友回忆“为了艺术,大多数民乐队员练琴都非常刻苦。那时清华学生宿舍管理很严,每晚十点四十熄灯锁门, 十二点最后开一次大门。朱令为了练琴常常十二点才回宿舍。” (责任编辑:admin) |